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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熏,洪曲】Nothing&Everything(二)

  阳光明媚,李熏然换上了一件休闲的衣服,随意的穿着一条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运动鞋。今天已经是自己休假的最后一天了,再看着在他身边戴着偏光太阳镜,穿着红色衬衣,白色短裤,脚上穿着蓝色人字拖的凌远,颇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真的是市第一医院的院长凌远吗?想到这里自己不禁有点头疼。

  “熏然啊,我们去给叔叔买点特产吧,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店很棒的!”凌远说着搂住了李熏然的腰,李熏然有点不情愿的扭动着。

  “别闹,这大街上这么多人呢!”虽然是下午三四点钟了,但是三亚的阳光还是格外的炙热。

  此时正是三亚旅游的旺季,李熏然和凌远请假的时候都同时得到双方单位同事的一片哀嚎。凌远还好,毕竟是大院长,没有人会过问凌院长每天去的地方,做的事情。但是李熏然就没那么容易了,本来年底了案子就多,凌远偏偏腰在这个时候带自己出来旅游,害的自己硬着头皮去和队长请假。成功的得到了队长的一顿冷嘲热讽。李熏然也只能表面上讪讪的赔着笑,内心问候了凌远一大圈的大爷。

  “那怎么了?”凌远贴在李熏然的耳边,往他耳朵里吹气,“我搂我自己的男朋友还在乎别人的目光?”

  “凌远,”李熏然站定,身后的凌远冷不防的撞在李熏然瘦削的肩膀上,呲牙咧嘴,“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很不要脸!”

  “诶,没有啊!”凌远揉着自己发痛的右胸,趁机贴在李熏然的左脸轻啄一口。满意的吃到了李熏然的拳头,他反手接住,“好啦,不闹了不闹了!”

  “哼!”

  “对了,要不就给叔叔带两个椰子回去得了!哈哈哈——”一边说一边在街边的摊位上拿起两个椰子摆在自己的胸部,李熏然满脸黑线,自己当时怎么会脑子进水了喜欢上这个人的啊?

  “你够了!”李熏然拧住了凌远的耳朵,将他拖走。

  最后的结果,李熏然在玉器店给凌远买了一个金镶玉的吊坠,凌远则非要给李熏然买一个同款的,说这样两个人就有情侣款了,李熏然见没法争辩过他只得同意了他的一件。还真的就只给自家父亲带回了水果——不过不是两个椰子,而是当地特产的芒果和牛奶果。

  “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李局长看着经过长途运输和托运已经被挤得有点变形了的水果,头痛欲裂,自家的傻儿子啊,怎么还招了这么一个傻女婿呢?

  “爸,凌远说了!”看出自家父亲的些许不满,李熏然赶紧去给自家父亲捏肩,一边捏一边还拍着父亲的马屁,“凌远说那些金啊玉啊的都太俗,不适合您老人家啊!”

  “是啊叔叔,”凌远也赶紧搭腔,将泡好的猴魁端到李局长的面前,“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生,这不比那些金啊玉啊的俗物更好吗?”

  “你们啊——”李局长一边数落着凌远和李熏然一边端起那杯茶,“明天开始,到过年前,熏然不许请假!”

  “啊?”两个人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李局长都发话了,城西分局的副队长李熏然到年前都不能有休假,下面分局的局长自然是严格的贯彻执行了。实际上,局长心里都笑开了花。李熏然虽然年龄不大,工作经验也不是很丰富,但是他对案件的动态感觉把握的很好,而且很细心的他总是能够见微知著。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李熏然的男朋友,市第一医院的院长凌远,那可不光是本市的医学权威,更是本市司法机构特约的医学教授啊,平时见都难得见上一面,现在还经常帮着他们一起分析案子。

  “副队,”

  “副队好——”

  “副队回来了啊!”李熏然穿着深灰色的羊毛大衣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列队欢迎,倒是给李熏然下了一大跳。

  “诶,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李熏然表情尴尬,“我就是休息了一周而已啊,你们都这么想我啊?”

  “那是了!”旁边戴着衣服黑框眼镜的男人,袁浩,李熏然的表弟,一把勾上了李熏然的脖子,“说,你是不是和凌院长一起出去的!”

  “别闹了!”李熏然推开他,整了整自己的风衣领子,故作严肃,“都不用工作的吗?”

  “切!”袁浩不情愿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这个时候,警队的门被打开了。

  “那个——”怯懦的声音,应该是个20岁上下的女孩子,李熏然转身看着那个说话的女孩,齐肩的头发,眼睛似乎红红的,应该是有哭过。

  “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李熏然走上前去,站在女孩子的面前。

  “我,我要报案!”女孩子的手握成拳头,声音颤抖,隐隐约约的有两滴眼泪划落。

  “小方!”似乎是看出那个女孩子的不寻常,李熏然叫来一名女警官,让她带着女孩子去做报案笔录,自己则站在审讯室的外面,听着那里面的声音。

  “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放心,相信警察会为你做主的。”讯问室中,小方柔柔的安慰这女孩子,“来,现在和我说说吧,出了什么事?”

  “我叫柳晓岚,今年21岁!”女孩子抽泣着,缓缓的说着,“我,我被人摸了——”

  “嗯?”小方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看了面前的女孩子一眼,白净的皮肤、乌黑的头发,红润的嘴唇,似乎一切都符合那个人的爱好了呢,这是这个月的第几起了?

  “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了吗?”小方说着在报案笔录上速写着笔录,“对当时的事情还有印象吗?描述一下!”

  “我是师范学校的学生,和同寝室的几个姐妹一起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柳晓岚舒了一口气,“前几天,我因为和男朋友闹矛盾所以回去的有点晚,然后,我从男朋友住处往我们租的寝室走的时候,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起先我以为是我门同楼的邻居,然后我进到楼道里面,他,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然后摸了我的胸还用手指扣我的下身。”

  “你没反抗?”

  “我,我不敢,因为他说——”柳晓岚说到这里不禁抱住了自己的双臂,似乎根本不想回想起那一切,“他说我要是敢反抗就掐死我。”

  “嗯,之后呢?”

  “然后他说要亲我,问我同不同意,我害怕,就同意了。之后,他就给了我一块西瓜味的口香糖,让我嚼了之后和和他打啵。之后他就亲我,还用手摸我的胸部,我想反抗,他就用手拽我的头发。之后,之后他就问我可不可以和他那个,我说不可以,然后——”

  “嗯,”小方一边记着笔录,一边不时抬头观察着柳晓岚的情绪和脸色。看到她没什么事情才又问,“之后他又做了什么?”

  “他说,他说不那个也行,让我摸他那里。”

  “哪里?”

  “就是,就是他他小便的那里!”柳晓岚憋红了脸,“我,我没同意,他就打了我肚子一下,然后就强行的拽着我的手让我摸他那里。之后他就问我不那个用嘴帮他行不行,我没答应,他就按着我的头让我给他那个——”

  “嗯,然后呢?”

  “然后他就强迫我舔他,没一会他就那个什么了,然后他让我吞下去,我没同意。然后楼道里有人开门,他就跑了。”

  “你没看到他的样子?”

  “楼道里太黑了,我没看到!”

  “还有别的吗?”

  “他还抢走了我随身携带的包。”

  “包里有什么?”

  “有我的钱包,还有我新买的文胸和内裤。”

  “钱包里有多少钱?”

  “买完东西大约还有500元左右,钱包里还有两张银行卡,我的身份证。”

  “还有吗?”

  “没有了!”

  “嗯,好,那你先和我来吧!”小方记录完,走到柳晓岚的身边,扶起她,“对于你的遭遇,我感到同情。关于你反应的情况,我们警方已经知道了,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和反应的事实进行立案侦查的,而且你遭遇到的应该是个惯犯。”

  “那,那他还会不会来找我啊,我,我很害怕!”

  “放心,”小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们警队的电话,如果有什么事情或者是想起了什么细节,就请打这个电话和我联系就行,我叫方芳。”

  “好的,谢谢您,方警官。”柳晓岚怯懦的说着,又用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句,“刚才那个很帅气的警官,我可以让他送我回家吗?”

  “呃?”小方一愣,立马反应过来,“你说我们副队啊,我们副队可是很忙的哦!”


  凌远上班的第一天,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前几天从心内科转来的病人,因为肝脏发现了肿瘤而马上要进行肿瘤切除手术,凌远几乎是查完房连水都没喝就上了手术台。

  “擦汗。”凌远拿着手术刀,周围寂静只有监视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还有内窥镜在屏幕上显示的患者食道中的状态,凌远带着护目镜,手上的动作一丝不苟。旁边的护士听到凌远的话,赶忙从旁边拿起一块医用纱布,踮起脚尖轻轻的擦去凌远额头上的汗水。

  “找到了!”因为刚才助理医生的疏忽引起了患者的大出血,在找出血点的时候着实花了一点功夫,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们都知道,这种大出血是会危及生命的,何况这是一个有心肌梗塞的老人。而且这种病人并不能大量的输血,因为很有可能会诱发溶血性功能障碍。已经过了五分钟,还是没有找到出血点。连一向稳重的凌院长都有点紧张了,“院长,找到出血点了,是在脾脏上,癌细胞已经转移到脾脏上了,刚才是因为黏连导致的脾脏破裂出血。”

  “好,现在开始进行缝合,小崔,小李,你们两个缝合患者的脾脏,我来进行他肝脏肿瘤的切除。”

  “好的!”

  凌远将患者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患者的子女和老伴赶紧围了上来。

  “医生,我父亲他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凌远摘掉了头上的手术帽,“但是,我还是劝你们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医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听到凌远的声音,一直撑着的老人忽然脚下不稳,向后栽去,被她的儿子及时的扶助,“医生,您的意思,是说我老头子他——”

  “很抱歉,我们在对您爱人的肝脏肿瘤进行切除的时候发现您爱人的脾脏已经出现了黏连的现象,而且癌细胞也已经扩散到了他的脾脏,估计,您爱人。”凌远说着摇了摇头,欲往办公室走,“请您,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好,那,那谢谢医生!”老人强撑着,像凌远鞠了一躬,“只要能让他多活一天,我,我也是高兴的。”

  “是,相信我们医院也会为您爱人提供最好的治疗。”凌远也向那位老人点了一下头,“我医院里还有病人,抱歉——”

  “对不起,”老人的儿女赶忙说,脸上抱歉的笑着,“打扰医生了!”

  “没事!”凌远点头,转身往四楼的普外科走去。

  李睿也是刚出完门诊回来,舒展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肩膀,迎面碰上穿着蓝色手术服正在低头看着电话的凌院长,忍不住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成功的吓了凌远一跳。

  “你干嘛,吓死人啊?”

  “又电话传情呢啊?”李睿调侃着凌远,其实这些年两个人在一起工作,渐渐的也有了一些默契。李睿呢也不惧怕这个外表看起来不怒自威的院长,平时自己还有普外二组的组长韦天舒也常常会和这个院长开玩笑。以前经常说他们的这位凌院长是个禁欲修道士,自从凌远和李熏然在一起后,他们就时常开玩笑说凌源市“妻管炎”。

  “谁那么无聊?”凌远嘴上说着,其实眼睛还盯着手机的屏幕,手指飞速的动着,不用说了,一定是和李熏然发微信呢!

  “今天那台手术怎么样?”

  “手术挺成功,”凌远发完了将手机装进自己的兜里,和李睿一起往普外科的医生办公室走,“但是那个老人,癌细胞已经扩散,心肌梗塞,随时可能诱发多种并发症,估计时日无多。”

  “诶,你们两个都在啊!”马上要出诊的韦天舒从办公室出来,正好看到了李睿和凌远两个人走过来,“对了,凌远,你不是和你家熏然去海南野了一周吗,今天晚上叫着你家小熏然,哥们儿给你俩接风啊!”

  “你请客,那我肯定不去!”凌远说着拍了一下韦天舒的肩膀,又看向李睿,“要是你能让这个铁公鸡请客,那我一定带上我家熏然一起去。”

  “凌大院长,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韦天舒将听诊器挂到自己的脖子上,“你这可是摆明了不给我面子啊,还是你不想把你家貌美如花的小熏然警官带出来让我们看啊!”

  “信不信我扣你工资?”虽然知道韦天舒是调侃,但是凌远还是有点不乐意。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韦天舒的双手握住听诊器的两头,一脸无奈,“凌大院长这是想和熏然警官过二人世界吧!”

  “诶,信不信我抽你——”凌远说着猛地伸出手拍向韦天舒的后腰,吓得韦天舒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城西公安局,会议室中——

  “小方,你来说一下今天那个女孩子的情况!”李熏然坐在会议桌的一端,他的面前正对着一个投影仪。

  “是,副队。”小方站起来,走到幻灯机前面,“今天来报案的女孩子叫柳晓岚,是师范学院的学生,和几个同学在校外租房住。据被害人反映,案发当天自己是和男朋友吵完架之后在回家的路上被跟踪,在楼道里被犯罪嫌疑人猥亵的。根据被害人所提供的线索显示,该名犯罪嫌疑人和前几起类似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是同一人。”

  “等一下,你说前几起案子是?”李熏然打断了他的话,他拿着手中的笔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写了关键的几个字,单身女孩,猥亵,抢劫。

  “是的副队,”小方说着把厚厚的一打资料放到李熏然的面前,“这是近一周以来来报案的报案笔录,还有一部分是前几个月开始陆陆续续接到的相类似的案件。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很一致,而且也很有特点,都是尾随单独出行的女子,然后在黑暗处或人迹罕至处对其下手。先用暴力的手段使被害人屈服,之后让被害人和自己接吻。更有标志性的一点是,这个犯罪嫌疑人,每次和被害人接吻之前都会先给对方一块西瓜味的口香糖。而且,据报案的被害者们反映,这个犯罪嫌疑人再猥亵了他们之后都会拿走她们的内衣和内裤。”

  “看来是有特殊癖好啊!”李熏然说着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上了‘西瓜味口香糖’几个字,还着重的画了圈圈,“先后接到多少起报案记录了?”

  “不多不少,从前几个月断断续续到现在,已经有20起了。”

  “好!”李熏然听着小方的报告,若有所思,“20多起了,看来犯罪嫌疑人还是挺频繁作案的啊,你们几个现在马上成立专案组,立刻着手调查此案,我会亲自负责这件案子。”

  “是,副队——”

  散会之后,李熏然捏着自己的鼻梁,正当他拿起电话要给凌远打电话的时候,凌远的电话就进来了——

  “喂!”几乎是响了第一声就接起来的,李熏然疲惫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凌远好一阵心疼,“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你们医院这么闲?”

  “喂喂喂,你男朋友我可是院长,能不轻松嘛!”凌远调笑着喝着杯子里的茶,还是李熏然特意给他买的,说是他胃不好,这个茶叶养胃,“你呢,今天忙不忙?”

  “我这种副队长当然不象你大院长那么轻松!”李熏然靠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刚上班就接到一个大案要案!”

  “什么案子?”凌远一听,一下子来了兴趣,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快说给我听听!”

  “连环猥亵摧花辣手,”李熏然轻描淡写却字字珠玑,“专抢内裤和内衣,事前先吃口香糖。”

  “我去,重口味啊!”凌远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亮,“抓到了吗?”

  “怎么你还想见他啊?”

  “啊,我可得见识见识能让我家小狮子都说出文艺的诗句的罪犯啊!”

  “凌远,你够了——”李熏然似乎都想到了凌远此刻那幅样貌,“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啊,我这边忙着呢!”

  “诶,别的啊!”凌远一听到李熏然的话,赶紧说到,“有事有事,晚上韦天舒和李睿请咱们吃饭,说给咱俩接风,你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嗯,四点半。”李熏然说着看了看自己左手腕上的那块宝格丽的手表,和凌远同款不同色,“还有一个小时了!”

  “嗯,好嘞——”

 

  凌远那辆拉风的玛莎拉蒂停在李熏然警队前的时候,李熏然不是没看到身后队员的议论和来往行人不住的尖叫声,他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自家爱人一向是这样。而且,他还看到,韦天舒和李睿此时正坐在车里和自己招手。

  “嘿,小熏然,好久不见!”韦天舒一边伸出手向李熏然打招呼,一边无奈的看着自家院长黑脸,让他觉得好好笑。

  “嗯,好久不见了,天舒哥,李睿哥!”

  “对了,就你自己啊?”凌远看了看李熏然的身后,似乎少了什么,“你的尾巴呢?”

  “袁浩啊,”李熏然已经习惯了凌远的这种称呼,确实,自家的这个表弟虽然挂着警官的职位,但其实他只是一个游戏人间的小少爷。但是,只要他每次来警队,都会跟在李熏然的身边,相个跟屁虫一样,“他说和女朋友约会去了,早就走了!”

  “他不在就好!”凌远笑着戴上墨镜,揉了揉李熏然柔软的发丝,“否则我的车里可坐不下!”

  “你啊,就知道说他,”李熏然说着斜眼看着凌远,“你自己也该注意体重了啊,你看你啤酒肚都出来了——”

  “啊,我瞎了——”此时坐在后排的韦天舒不知死活的喊了一句,还夸张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李睿,你不觉得眼睛疼嘛?”

  “韦天舒,你给我滚下去——”凌远气急败坏。

  城东的南岭山庄,优雅的水上餐厅——

  “怎么样,我定的地方还不错吧!”韦天舒一边拿着小刀刮着羊肉,颇有些邀功,“这家的烤全羊,真的,全市独一无二!”

  “来熏然,这个给你!”凌远那哪惯了手术刀的手精准的将羊腿上的肉割下切成薄厚均匀的小片,摆成盘放到李熏然的面前。李睿则低头吃东西,并不看他们。

  “嗯!”李熏然也不客气,就大大方方的吃着,反倒是坐在两个人对面的韦天舒将这话说出了一股酸味。

  “凌远好像老妈子!”他刚说完就感受到来自凌远的那道凌厉的目光,吓得不禁缩了缩脖子,眼睛看向李熏然。李熏然完全不理他,完全是一副‘你自找的’的表情,只有坐在自己身旁的李睿憋着笑双肩耸动。

  “韦天舒,你也真敢说!”李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向凌远,“你也别怪他,只是韦大夫今天在门诊收治了一个奇葩的病人。”

  “奇葩的病人?”李熏然来了兴趣,喝了一口放在左手边的红酒,嗯,是他最喜欢的拉菲,“天舒哥,快说说——”

  “可别提了,那个人我现在想想都头疼——”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韦天舒出门诊,快要下班的时候一个穿着宽松衬衣的男人坐到了自己的面前,说自己胸口有点疼。韦天舒自然要给他做检查啊,但是在他让这个男人脱下衣服去拍个CT的时候,那个男人怎么也不肯。直到在争抢中,自己将他的衬衣拽掉扣子,才看到——原来这个男人在身上穿了好几个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文胸。

  “等等,天舒哥!”李熏然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睛里有些不一样的东西,“那个男人有异装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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