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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熏,洪曲】Nothing'&Everything(五)

首先说一句sorry,对不起各位小天使们

今天写了一天的《离婚》的稿子,头疼了一天,一直没有思路

到晚上才开始写,所以先更一小段,算是上半部分吧,

因为这个案子比较大和绕,所以明天会把另一部分写完发上来

争取这次的案子里没有bug

然后,我实在是头痛欲裂了,只能写这么多了哦

爱你们哦,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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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知名医学大师,医疗界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海阳院士,让我们欢迎获奖者。”凌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面正在播出的医疗界的颁奖。

  “在看什么?”李熏然将泡好的茶递给凌远,“海阳院士?不是你们学校的校长吗?”

  “是啊!”凌远接过茶杯,一脸的骄傲,“亏得小熏然还能记住这是我的校长呢啊!”

  “切~”李熏然对凌远翻了个白眼,靠在他的肩头。

  ‘铃铃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一片温馨的场景,李熏然从茶几上拿起了自己的电话,果然,又有案子了。凌远看着他,他无奈的晃了晃手中的电话,接了起来。

  “熏然,樾荫花园19栋发生坠楼事件。”洪少秋的声音,他的旁边还有呼啸的风声、嘈杂的人声、咆哮的救护车的汽笛声。

  “好的,我马上过去!”李熏然挂断了电话,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服随手拿起凌远的车钥匙出了门。

  “不用我送你啊!”凌远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不用了,你难得休息,在家等我!”李熏然对他微笑,电视里面主持人正在采访海阳院士,李熏然顺便看了一眼那个电视里的老人,鹤发童颜形容他不足为过。当时的李熏然只是觉得这名老者和蔼可亲,并未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会和这名老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什么情况啊?”李熏然的车子停在了樾荫花园的门口,他急匆匆的跑到案发地点的时候,就看见满地的血污,周围已经拉上了警戒线。洪少秋穿着一件浅驼色的风衣带着棕色的手套和黑色的太阳镜,俨然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样子在现场指挥着。听到李熏然的声音,他转过头,看着因为跑过来鼻尖冻得通红的李熏然。

  “7楼的住户海然从自家阳台上摔下,深度昏迷,现已被紧急送往医院急救。”

  “失足?”李熏然哈着气捂着自己的耳朵,“去现场查看了吗?”

  “这不是在等你吗?”洪少秋说着将自己的手套脱下来递给李熏然,“带上,省得冷。你没开车来?”

  “开了啊,”李熏然并不拒绝他,一边跟着他上楼一边把他的手套带在自己冰凉的手上,“案发现场水泄不通,我又开不进来!”

  “贫嘴!”洪少秋本想批评他,可是话出口已经满是宠溺,两个人坐着电梯上了七楼,房门大开着,里面正有警察在进行着现场的勘验。

  “怎么样?”洪少秋摘下自己的墨镜揣在兜里,手上带着警员递给自己的手套,“现场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了吗?”

  “报告洪少,没有什么异常的,伤者叫海然,30岁,是世界著名的医科院士海阳的独生子,”

  “等等,海阳?”李熏然叫住了正在说话的小警察,“凌远的老师的孩子?”

  “诶?”洪少秋一愣神。

  “喂你好?”正在假寐的凌远是被电话的一阵震动惊醒的,在休假的时候他向来不喜欢在家里把手机开成响铃模式的,而其他人也识相的尽量不在凌远休息的时候给他打电话,除非是严重的事情。此时凌远看着手机上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

  “凌远,我是韩雨缃。”

  “怎么是你?”凌远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指节泛白,他真是没想到,七年过去了,自己居然还能接到那个人的电话。

  “我,现在在你们医院!”韩雨缃的声音似乎刻意的克制着,“我丈夫刚从楼上掉下来了,在抢救,你能帮帮我吗?”

  “好,我马上到——”

  凌远出了门,打车,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电话,思绪回到了七年前。那时的自己还是医学院的一名大学生,韩雨缃是新入学的小师妹,也是临床医学专业的。凌远是他们专业的代理导员,说来也是奇怪,不知怎么的凌远就对这位小师妹一见钟情,而这位小师妹很快也回应了凌远的那份追求,两个人在一起几乎成了整个学校的佳话。直到三年后韩雨缃要读研究生的时候——

  “雨缃?”凌远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羊毛外套黑色高跟鞋头发凌乱的女人直直的向自己扑来,凌远赶紧扶住了她,因为满脸的泪水,本来精致的妆容已经模糊,凌远看着她的脸,虽然她保养的很好,却还是无法抹去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怎么回事?”

  “我,我今天就出门买了个菜的功夫,刚从楼上走下来,海然,海然他就,他就从楼上掉下来,就在我的脚边——”

  “海然,你们果然在一起了。”凌远的表情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师哥我,”韩雨缃欲言又止,想着自家正在抢救室急救的丈夫,泪水又流了下来。

  “没事,都过去了!”凌远说着手拍了拍韩雨缃的肩膀,他不想再回忆过去的种种,更是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有李熏然在身边,再无所求,“海然在哪个手术室?”

  “第五手术室!”

  “好,一起去。”

  另一边,勘察完现场的情况,洪少秋说要到医院去看一下伤者并且询问一下伤者家属相关信息,李熏然作为他的下属自然要和他一起去。洪少秋带着李熏然一起去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凌远的关系,整个医院的人都对李熏然毕恭毕敬,自然了,李熏然在医院的一切地方都可以‘刷脸’进入,比申请搜查令什么的方便多了。

  “师哥,你故意的吧?”两个人按照前台小护士的指点,李熏然熟练的走到第五手术室,只是出现的情景让他蓦然僵硬,脸色刷白。

  “什么?”顺着李熏然的目光看去,一个女人靠在凌远的肩膀上,凌远伸出手安慰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术室的灯光熄灭了,女人猛地从凌远的肩膀上抬起头冲到医生面前。

  “医生我丈夫他?”

  “情况很不好,就算是能侥幸挺过这一关,以后也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侯医生,脑外科的主治医师,“且病人随时有脑死亡的危险,能不能活过来还要看今天。”

  “好,谢谢你!”韩雨缃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拳头,努力不让泪水留下来,旁边的凌远适时扶了扶她的肩膀,李熏然转身离去。

  “熏然你去哪里啊?”洪少秋故意把声音放大,成功引起了凌远的注意,凌远的目光落在李熏然离开的背影和洪少秋玩味的笑容上,眼神复杂。

  安顿好韩雨缃,洪少秋已经离开了,凌远想着他今天蓦然发出的声音,他不是来查案子的吗,怎么这么不敬业?忽然脑海中一阵不好的感觉,他连忙拿起自己的皮夹克,匆匆出了医院的大门,直奔自己家中。果然,打开门,就看到正在收拾自己行李要离开的李熏然。凌远心中不禁想亲手撕了洪少秋。

  “熏然,你听我说!”凌远赶紧上去拉着李熏然的手,李熏然甩开,凌远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腿在柔软的沙发上,“你听我解释啊!”

  “亲眼所见还用得着解释吗?”李熏然声音冷漠,“那个女人,不错嘛!”

  “熏然,你不要闹了!”凌远听着他说出口的话,每一句没一句都刺痛了自己的心,没来由的想起了前几天看到的那个场景,脑袋一热不禁脱口而出,“你还说我,你和洪少秋接吻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和我解释?”

  “什么?”李熏然的后背僵硬了,刺骨的冷意攀上自己的身体游走在四肢百骸,“那是因为——”

  “够了!”凌远伸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我也不想听!”

  “那好!”李熏然淡漠的说着开始收拾着自己手中的行李,凌远忽然上前试图制止他,他甩开凌远的手,提着自己的行李箱摔门而去,只留下凌远一个人在冷清的房间中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偌大的城市一片黑暗,李熏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坐在马路边,直到一辆黑色的陆虎停到了他的面前。

  “熏然,你怎么在这里?”洪少秋知道今天的事情,李熏然和凌远肯定会吵架,他是故意从这里路过的,他没想到李熏然真的手捂着自己的头坐在那里,像一只可怜的小鹿。停车,下车,一把拉起李熏然,他的手指冰凉。洪少秋心疼的将那双手握在自己的手里,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吹着气暖着他的手。

  “师哥?”李熏然看着面前的洪少秋,不知怎么的他的眼睛湿润了,似乎是所有的委屈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和凌远吵架了。”

  “师哥知道,”洪少秋轻轻的拭去李熏然的眼泪,这次李熏然没有躲开,“你拿着行李要去哪?”

  “我不知道。”

  “那今晚先去师哥家吧!”

  “好!”洪少秋拉开车门,待李熏然上车后,他也做到驾驶室,系好安全带,扬长而去。他不知道,凌远此时正站在自家的窗边,点着烟,目光所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就连自己的手被烟头烫伤了也毫无知觉。

  

  凌院长今天心情不好,周围全是低气压。这一点从他一进来就看出来了,所有人都不禁退避三舍,只有韦天舒,这名英勇无畏的战士敢直面凌院长的杀人的气息了——

  “嘿,凌远啊!”果然,这名不怕死的大夫又拿着自己的听诊器蹦达到凌远的身边,手不自觉的搭到凌远的肩膀,“你今天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和李熏然吵架了?”

  “不要和我提他!”凌远冷哼着耸了耸肩,将韦天舒的手从自己的身上震下去。

  “哟,还真吵架了啊!”依然不怕死的问着。

  “你们普外都没有工作的吗?”凌远目光凌厉的盯着韦天舒一张玩世不恭的脸,“是不是应该打发你去门诊做两天的住院总啊?”

  “啊,不不不——”韦天舒听到他的话,知道凌远真的是生气了,赶忙一边挥手一边往凌远身后退着。

  “那你还在这带着干嘛?”凌远说着瞪了韦天舒一眼,韦天舒连忙转身一路小跑着离开。

  李熏然早早的就醒来了,他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脑袋中反复出现的都是自己看到凌远扶着那个女人的肩膀的画面,再加上着了风寒有一点点低烧,脑子昏昏沉沉的。

  “熏然,来,先喝点水!”洪少秋端着玻璃杯子进来的时候李熏然正坐在床中间,目光有些茫然,他连忙走过去坐在窗边将那杯温润的水送到李熏然的唇边,玻璃上微凉的含义和喝下去温润的触感,“今天咱们要对被害人海然的相关人员做调查,你的身体可以吗?”

  “没问题的师哥。”李熏然嗓子有些哑,鼻音也有点重,但是他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他知道,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能忘记那些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也能暂时的忘记凌远和自己吵架的事情。

  “凌远,凌远你,你快来——”韩雨缃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的时候,凌远正在准备今天的手术,他今天特意安排了7台手术来麻痹自己和李熏然吵架之后敏感的神经。

  “怎么了雨缃?”凌远听着她的话,意识到不好,赶忙吩咐旁边的医生代替他做手术,赶忙向重症监护室跑去,“海然?”

  “海然已经,已经——”放在旁边的仪器上,心电图已经是一条直线,人,已经去了。

  “怎么回事?”凌远问着他的主治医师侯医生。

  “该伤者送来的时候脑盖骨折,颅脑内出血,已经出现轻微脑死亡的症状,昨天到现在也一直是再用机器在维持着。”侯医生摘下护目镜,看着跌坐在病床边上的韩雨缃,“我是怕家属承受不住,所以——”

  “为什么不实话实说?”韩雨缃哭泣的声音,“我也是学医的,我知道他从那么高的楼上头朝下的摔下来应该是什么情况,说实话我是有他突然离开的思想准备的,只是,我没想到——”

  “雨缃。”凌远站在她的身后,看着病床上已经毫无生气的男人,心痛。

  “师哥!”韩雨缃回身抱住凌远的腰肢,此时的她真的需要一个有力的怀抱让自己暂时的停下来。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吗?”李熏然的声音突兀的在病房门口想起来,凌远连忙推开了韩雨缃,转身看着一脸冷漠的李熏然。他今天穿着一身警服,手上举着一张搜查令,“您好,凌院长,我是市刑警大队城西支队的副队长李熏然,这是我师哥,国安局侦查员洪少秋,我们是按照相关的规定来对被害人家属韩雨缃进行讯问的,还劳烦凌院长和韩女士先分开一下。”

  “熏然——”凌远试探的叫着他,李熏然并不理他。韩雨缃轻轻的拿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泪水。

  “好的警官先生。”韩雨缃回头看了看凌远又看了看李熏然,最后目光落在李熏然的身上,“我就是韩雨缃。”

  “好,麻烦你,请随我来!”李熏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韩雨缃起身和李熏然一起走出了房间。

  病房内,只剩下凌远和洪少秋剑拔弩张。

  “昨天,你故意的?”凌远先开口。

  “算是吧!”

  “卑鄙!”凌远斜眼看他。

  “我卑鄙的手段多了,”洪少秋也斜眼看着凌远,“李熏然,我这次不会再放手。”

  “那我们走着瞧!”凌远说着微笑了一下,走出病房。

  旁边的一间病房内,韩雨缃坐在病房的椅子上,李熏然坐在病床上,讯问开始。

  “你的姓名?”

  “韩雨缃。”

  “年龄,家庭住址?”

  “28岁,住樾荫花园19栋7楼。”

  “和死者什么关系?”李熏然在笔录上写着漂亮又工整的字。

  “我是他妻子,”韩雨缃几乎是看着李熏然的眼睛说的,听到她的回答,李熏然的手指僵硬了一下,又开始记录,因为韩雨缃的回答还没完,“我们4年前结婚,有一儿子,海泓,3岁,在市政府幼儿园。”

  “还有其他家庭成员吗?”

  “我公公,院士海阳。”

  “案发当时你是否在现场?”

  “我在。”韩雨缃深呼吸想要以此来平复下自家的情绪,“当天是我和我老公海然在家,下午2点多的时候,我要去幼儿园接儿子,顺便买菜就出门了。那天电梯坏了,所以我是从7楼走下来的,当我走到一楼刚要出门的时候,我丈夫就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倒在了我的脚边。”

  “当时有没有目击证人,”李熏然见她好像有点不太懂,又补充道,“你和你丈夫在家的时候有没有目击证人?”

  “邻居能给我作证。”

  “简要说一下当天电梯坏的时间。”

  “应该是下午两点多停的,至于几点来的我不太清楚。”

  “好,谢谢您的配合。”李熏然阖上笔录本,站起身主动和韩雨缃握手,“请您把您的手机保持24小时开机的状态,如果在调查过程中有需要您配合的地方我们会第一时间和您联系的。希望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好,”韩雨缃声音里透露着疲惫,不经意间看到李熏然手上那块腕表,凌远也有一款相同的,不禁开口问,“李警官的品味和我师哥凌远,啊,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差不多呢!”

  “是吗,谢谢!”李熏然玩味的说着,看着面前这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反感。

  “老师?”凌远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是格外的清晰,李熏然几乎是在他声音刚落下来的时候就打开门,那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不正是前几天出现在电视上的医学界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海阳院士吗?此时的老者颤颤巍巍的掀开盖在尸体上面的白色手帕,从他浑浊的眸子中流下两行清泪——

  “然然,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老者的哭声此时只让人觉得心疼,凌远扶着老者的肩膀,安抚着他的情绪,“你怎么就丢下卧着孤寡的老人和你的妻儿了啊!”

  “他,好可怜!”李熏然站在洪少秋的身边,看着那个老者几乎要哭晕过去的样子,心下难受。洪少秋轻轻的握了握李熏然的手,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李熏然情绪一直低落,不光是因为案子,洪少秋知道更多的是因为凌远。两个人离开医院,今天实在是不适合对海阳院士进行讯问了,李熏然抬头看了看有些暗淡的天空,夜幕降临在这个城市,华灯初上——

  “熏然,我有两张音乐会的票,一起去听啊?”洪少秋在他身边,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两张今天在市音乐报告厅的票。

  “我不想去。”李熏然兴趣缺缺,他不得不承认,洪少秋外表看起来是个粗人,但是内心却是个浪漫主义者,尤其喜欢听音乐会。

  “熏然——”凌远只穿着白大褂追出来,看到并肩走的李熏然和洪少秋,心里没来由的痛了,“熏然你等等!”

  “凌远来找你了!”洪少秋拐了拐李熏然的胳膊,对他做了一个‘我先上车等你’的动作就快步离开,只剩下李熏然和凌远大眼瞪小眼。

  “你,还好吗?”凌远先开口。

  “只一天没见而已。”李熏然语气冰冷。

  “晚上,你回家吗?”

  “不,我和师哥去听音乐会。”李熏然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门票,在这一点上,凌远和洪少秋恰恰相反,凌远是个外表上的浪漫主义者,实际上内心却宅的不行。“我最喜欢的大提琴演奏家,曲和的音乐会。”

  “哦,是吗?”凌远看着那个刺眼的门票,竟然说不出其他的话语,沉没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那,你开心!”

  “一定!”李熏然握着拳头,几乎是在转身的一瞬间,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咬紧了嘴唇,力气大的几乎要渗出血来。

  院长办公室里,海阳院士正在一点一点平复这自己的情绪,韩雨缃他的儿媳妇正拿着纸杯将热茶递给他。凌远进来的时候,海阳忽然幽幽的对韩雨缃说道。

  “雨缃,那把手术刀呢?”

  “在家呢,”韩雨缃拍着海阳的后背,帮他顺气,“父亲放心吧。”

  “手术刀?”凌远竖起耳朵,猛地插嘴。

  “啊,就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那把终身成就奖专属的手术刀。”海阳示意韩雨缃不用帮自己顺气了,一边看着凌远那双凌厉的桃花眼,“小远,一别数年,没想到你现在也在医学界干的风生水起了。”

  “是老师教导有方!”凌远扯出一个微笑,坐在海阳的身边。

  “当年的事情,是老师对不住你了!”海阳用自己粗糙的手拍了拍凌远的手背,看着凌远纤长又干净的手指,“这双手,天生就是拿手术刀的啊。”

  “当年的事情,老师并没有错。”凌远轻声的说着,手搭到海阳的手上,“如果不是老师,我可能也不会有现在的成绩。”

  “小远真是谦虚了!”海阳声音苦涩,是啊,毕竟刚失去自己最亲最爱的儿子。只是凌远并没有看到坐在海阳另外一边的韩雨缃在听到海阳的话之后阴翳的眼神。

  再说李熏然和洪少秋,其实李熏然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叫曲和的大提琴演奏家。谦逊,温和,专心的拉着古典,不追逐时尚。说实话,每当李熏然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喜欢静静的戴上耳机,听一首《沉思》或是《云雀》。大提琴特有的音色亦如在诉说这故事,净化心灵。洪少秋则不然,他一直是追寻李熏然喜欢的喜欢。台上的男人穿着蓝色带着暗花丝线的西服,闭着眼,将自己完全沉醉在那略微低沉的音乐中,李熏然不禁也闭上了眼睛,心似乎也慢慢的平静。

  曲罢,满场的掌声,那是曲和自己创作的一首曲子《致我的爱人》,坐在第一排的李熏然不禁热泪盈眶。散场后,李熏然和洪少秋刚要离开,就被一个声音叫住,李熏然回头,就看见自己崇拜的那张脸——曲和。

  “我看您刚才似乎哭了。”曲和的声音温柔,低沉,亦如上好的丝绒。

  “是被您的音乐感动了。”李熏然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因为想到您的爱人了吧?”曲和微笑,脸上露出漂亮的酒窝。

  “是的。”李熏然点头,脑海中浮现出凌远的脸。

  “熏然,咱们走吧,还要去吃饭呢!”洪少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看相李熏然和曲和这边,可能是距离的问题,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曲和和李熏然长的真是像。他从不承认李熏然是大众脸,但是此时看着曲和的样貌他不禁觉得长的好看的都一个样。

  “不好意思。”李熏然对着曲和抱歉的一笑,转身向洪少秋的方向走去,曲和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目光落在了洪少秋的身上,玩味的笑了。

  三天后,海阳在儿媳妇的陪同下来到了刑警队。到底是有名的医学院士啊,待遇就是不一样,不仅队里的领导亲自出门迎接,甚至还惊动了上面的人来迎接,安保措施都备下了,这次是由洪少秋来讯问。

  “您好,海院士。”洪少秋难得正襟危坐了一次,“我是国安局侦查员洪少秋,现在根据相关法律规定,针对海然坠楼一案像你进行相关讯问,请您如实回答。”

  “好。”

  “请问您的姓名,年龄,职务,家庭住址?”

  “海阳,65岁,医学院院士,家住在城北半山别墅第12栋。”

  “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死者海然,是我的儿子!”

  “家里还有其他成员吗?”

  “还有儿媳妇韩雨缃和孙子海泓。”

  “案发那一日,你在哪里做什么?”

  “这还用回答吗?”海阳有些不耐烦,“我那天在干什么全中国的医生都能给我作证,当然我是说当天看电视的医生。”

  “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那天我在出席颁奖礼。”

  “你和你儿媳妇的关系怎么样?”

  “雨缃是我的学生,和我儿子在大学时候相恋,后来就嫁到我家了。”

  “儿媳妇和儿子关系怎么样?”

  “一般吧,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毕竟结婚了嘛,得为了我孙子考虑吧?”

  “您孙子?”

  “我孙子海泓,今年3岁。”

  “您还有什么需要向我们反映的吗?”

  “手术刀!”海阳忽然说,洪少秋一下子愣住,猛地在手术刀上重重的画圈,“一定要保护好我的手术刀。”

  “什么手术刀?”还未等洪少秋的话说完,门被大力的推开,韩雨缃焦急的声音传来。

  “爸,海泓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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