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少女心不定期更新lo主✏️📖🫣海陆空三栖饲养员🐶🐱🦜🐟🦞🦀️香水狂热爱好者🥰纯正易瘦体质干吃不胖减肥小达人🍣🍔🍗🍟日常园艺小能手🌹💐🌸花式烘焙炸厨房小天才🍰🍪🍞🍮

「黄志雄×曲和」应许之地أرضالميعاد

lo主有话说:
最近一直三次元很忙,然后我开了个点梗,给了小天使😘 @Chopin_Aptx4869 
原谅我写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不过我答应你会还你一篇黄曲的肉🍖🍖🍖
请原谅我,💋💋💋
发文去😘😘😘


====================================================================



应许之地  أرضالميعاد


اسمحواالريحبعيدابعيداعنالكراهية،إصابةمؤلمة.دعالدموعلميعدتيارالحياةتبحثعنمخرج.عندماالدمفيالسماء،ولكنمعالحبتحمل.الملائكةمنأنقاض 

الرماديطيريغرقفيالحبفيالأرض.

就让仇恨随风,带走伤,带走痛。让眼泪不再流,为生民找个出口。当血染红天空,却用爱去感受。愿天使从废墟灰飞烟灭中,把爱降落。——《应许之地》


对于一个基督教徒来说,耶路撒冷绝对是一个圣地。所以当曲和,这名世界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来到这座圣城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无比虔诚的,这次来到耶路撒冷,自己一定窑区圣殿山朝圣。而他也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那个人。

曲和忘不了初见那个人时候的,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曲和知道,那里面装着的是最烈的酒,男人的穿着一件满是尘土的军绿色的夹克,头发乱糟糟的,满脸的胡茬,他步履摇晃,直直的撞上曲和的那把心爱的大提琴。

“你是没长眼睛吗?”曲和嫌弃的躲开,赶紧检查起自己的大提琴,“我这把大提琴可是很贵的。”

“是吗?”醉醺醺的声音伴随着浓重的酒气从曲和的对面传来,那个男人此时已经站直,他打了一个酒嗝,气味呛鼻,“那对不起了——”

“一句对不起就想完事?”曲和本人是滴酒不沾的,因为曾经的一些事情,“我这把大提琴可是要演奏去的,你赔得起吗?”

“赔?”听到曲和的声音,男人反而嘴角冷笑,“你看,我是用什么赔你呢?是用我的酒,还是我的人?”

“主会惩罚你的!”曲和认栽的骂了一句,没法和酒鬼打交道,刚想走,男人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你是基督徒吧?”

“请问和你有关系吗?”曲和心情糟透了,本来是来朝圣的心情也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被打破,看来今日是没有办法去圣墓教堂了。

“要去圣墓教堂吗?”男人又打了一个酒嗝,抬起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面前那个有着巧克力色头发和浅棕色瞳孔的男人,像,真是像,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自己爱着的那个人。

“是!”曲和被男人的目光盯的有点不自在,好在电话的铃声及时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喂,你们在哪?好,我知道了!”

“呵呵,”男人看着曲和的脸,猛地又灌了一口酒,“我叫,黄志雄!”


黄志雄看着曲和坐着那辆兰博基尼绝尘而去,轮胎带起的尘灰陪洒到自己的脸上,他的眼睛湿润了。他不禁想到曾经的自己还有那个叫做王瑞的男人。

黄志雄,中国浙江温州人,那年,他为了自己的梦想,只身一人来到了法国,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活。但是,一个中国的留学生,想要取得法国国籍,真的比电视上和留学机构介绍的要难很多。繁重的课业,高昂的学费,黄志雄无暇分身,在法国留学的期间,他竟然没有在法国旅游过。

“听说了吗?如果参军的话,就能获得法国的国籍!”黄志雄打工的中餐馆里,两个同样是中国来的留学生正在窃窃私语,但是却也是故意让路过的黄志雄听到,“诶对了黄志雄,你去吗?”

“什么?”黄志雄擦拭着自己面前的餐桌。

“参军啊!”

“参军有什么好处?”黄志雄的手没有停下来。

“你不是一直想获得法国的国籍吗?”这时候,一个意大利留学生用法语和他说着,“那你可以去试试,听说正在征兵。”

“哦!”黄志雄虽然嘴上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但是几天之后,他就用实际行动去践行了。

军队的生活虽然辛苦,但是却每天都充满了新鲜,在这个部队里面,黄志雄了解到了一点:外籍兵团。他们永远在部队里面最棘手的任务的时候出去,有好几年他们都驻扎在阿拉伯半岛地区。


“下面,有请世界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曲和先生,为大家带了贝多芬的《第三号大提琴奏鸣曲》也欢迎圣殿山的交响乐团。”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拿着一个话筒,偌大的演奏厅中,座无虚席,这里的人们,他们的胸前都带着或大或小的十字架。

“感谢我们的圣父,”帷幕拉开,曲和站在话筒前,他的身后,是整个圣殿山交响乐团,曲和一口流利的英语,“感谢我们万能的神耶和华,万能的主耶稣。下面我将为大家带来这首曲目,请大家欣赏。”

“阿门——”

每每拉起这首曲子,曲和总能想到自己成名前的那些经历。那年的自己,中央音乐学院研究生毕业,但是,因为自己的没有可靠的关系,而没有获得过任何一点点的出头的机会,甚至在乐团里面,自己也只能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直到,两年前的那次演奏会。

“联系到张首席了吗?”来自乐团老板的声音,张首席,是国内著名的大提琴表演艺术家,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在业界里面却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还没有,老板!”穿着超短裙的小秘书拿着手中的电话,胸前开着的两粒纽扣,故意露出自己的身材。

“那怎么办?”此时这位老板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个张首席,虽然名气大,但是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大,但这也苦了这些邀请他来表演的赞助商了。

“老板,他你看行不行?”一个戴着眼睛的男人忽然说了一句,他是交响乐团里面吹奏圆号的,也是曲和坐在曲和身边的。他拉了拉曲和。

“他?”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那位老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打量了曲和几遍,曲和今天穿着和乐团众人一样的黑色的西装,领口打着黑色的蝴蝶结,因为他巧克力色的头发和浅棕色的那双鹿眼,看起来一直都是与世无争的样子,这让老板有点怀疑他,他皱了皱眉,“他行吗?我可告诉你,这场演出是为了——”

“他没问题的,”男人拍着胸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可是中央音乐学院的高材生,说到底,学历比张首席还要高很多呢!”

“哦?”听到男人的话,那名老板又打量了曲和几下,可能是因为听到了男人的介绍,他现在看曲和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行,那你就试试吧,演得好了,酬劳翻倍,要是搞砸了,你就看着办吧——”

“是!”曲和受宠若惊的点头,那是他第一次坐在聚光灯下,在那么鲜艳的地方演奏自己最喜欢的曲子。因为这次的演奏是为了迎接一个国外的官员,曲和因为自己出色的表演,一曲成名。


“对不起,您不能进去!”演奏结束,久久未停歇的掌声,曲和在幕布后面听到了从化妆间门口传来的声音,他皱眉走下去,那个人——不正是刚才自己碰到的那个醉汉吗?

“等一下!”

“曲先生。”听到曲和的声音,站在门口拦着黄志雄的男人恭敬的弯腰,“这个人试图要进入化妆间,是曲先生的粉丝吗?”

“不要拦他,”曲和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因为那个人的那双眼睛,又可能是因为那个人身上的酒气,“我认识他。”

“好的曲先生,”保安让开,曲和站在了黄志雄的面前。

“你?”曲和才要开口,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的拥在了怀里,他被这一个拥抱弄的莫名其妙,大脑一片空白。

“小瑞,不要说话——”黄志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曲和的颈间,吹得曲和好痒。


时间定格在了2003年的3月20日,伊拉克战争爆发。作为法国的外籍兵团的成员,黄志雄理所当然的被派到前线去打仗。而黄志雄此时还不知道,一场令他终身难以磨灭的伤疤正在悄然的增长。

炮火连天的年月,黄志雄义无反顾,因为他还深信,等战争胜利,自己就会获得法国的国籍,正式的成为一名法国人,当到那一天,自己就可以骄傲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和自己家乡的父老乡亲展示这些年自己的成功,直到一枚手榴弹在自己的脚边不远爆炸,打乱了他的思路。

“志雄,集中精神。”黄志雄被一个男人的手臂压在地上,当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睛的时候,黄志雄直到自己沉沦了。那是一双深褐色的深邃的眸子,圆圆的闪烁着湿润的光芒,像是一只懵懂的小鹿,黄志雄的心跳慢了一拍。

“你是?王瑞!”距离很近,黄志雄的鼻尖几乎就要挨到王瑞的脸上,似乎这是寂静的黑夜,残酷的战场上的唯一的依靠,“怎么是你?”

“是我!”王瑞的表情在繁星点亮的夜空下迷离了黄志雄的眼睛,他是他在温州时候的邻居,也是他青梅竹马的小伙伴,“我也来参军了。”

“可是——”黄志雄刚要说出口的话被在前方林荫道上传来的机关枪的扫射声打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拔枪,王瑞已经起身拿起自己的枪冲了上去。

顿时,一场枪战开始了,黄志雄想不了那么多,他从黑暗的草地上爬起来,端起自己手中的机关枪,也开始了疯狂的扫射。但是,等到天亮的时候,黄志雄才渐渐的让自己的眼睛对焦,一双瞪的大大的眼睛此时正无神的看着自己,在树桩上,一枚枪杆插在他的咽喉,活活的被钉死了。黄志雄看着那个人,忽然就跪在了地上,目眦尽裂。


时间回到现在,曲和并没有拒绝黄志雄的拥抱,因为他敏感的感觉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脆弱和受伤。

“你,先去洗个澡!”将黄志雄带回自己的宾馆,曲和扔给他一条毛巾和一套自己的衣服。

“小瑞?”

“我说了,我叫曲和!”曲和握着拳头,看黄志雄半天不动他走上来用自己那双浅棕色的眸子盯着黄志雄的黑色瞳孔,不由分说的将他推到浴室里面,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洒在黄志雄的头顶。他忽然缩成一团,像是一个惊恐的孩子。曲和为难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忽然伸出自己那双漂亮的手,轻轻的拉住黄志雄的手,轻轻的说,“别怕,我帮你——”

“你的音乐真好听,我忍不住就——”洗完澡,黄志雄坐在椅子上,曲和在他的对面用宾馆里的剃须刀给他刮着脸上的胡茬。

“别说话,”曲和用剃须刀的刀柄打了他一下,“小心给你毁了容!”洗完澡整理完他的仪容,曲和愣住了,这个男人,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真的很英俊,很,像他。

“我,我——”黄志雄支支吾吾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足,缓缓的说了一句话,“我想,去哭墙,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PTSD?”曲和正在阳台上打电话,电话那头,一个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他的朋友赵启平。

“创伤后应激障碍,”电话那头,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翻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就是创伤后遗症,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在耶路撒冷认识的一个人!”曲和苦笑着,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黄志雄,“他,很像他!”

“洪少秋?”

“嗯!“”

“曲和,你放弃吧!”赵启平叹了一口气,“他已经——”

“再见!”不等赵启平说完,曲和挂断了电话,他回头,正好对上了黄志雄的眼睛,心中不禁一种奇怪的感情升起。


哭墙周围,气氛压抑,曲和和黄志雄就是在这里第一次彼此透露了自己的秘密。

“我,我以为我的努力会换来真正的承认,”黄志雄小声的说着,他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合体的干净的衣服,真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精神,“但是我从来不知道,那种承认的代价是建立在尸骨的上面,如果我早知道是这样的,我根本不会参军。外籍兵团,说穿了,就是一个笑话。”

“少秋——”曲和站在哭墙的面前,脑海中满满的都是那个人的音容笑貌,“两年了,你,还好吗?”

“你的爱人?”黄志雄看着曲和。

“你的爱人?”曲和反问黄志雄。

“是,他是我的老乡,但是我想,应该,也是我的爱人吧!”

“是的,他是我曾经的恋人——”曲和叹了一口气,看着黄志雄的侧脸,“但是,他已经不在了,他去了上帝那里。”

“对不起!”

“你,很像他!”


之后的几天,黄志雄一直和曲和在耶路撒冷游历各种不同的景点。他们曾经两次来到哭墙,又去了圣殿山,在圣墓教堂和曲和一起做礼拜,心逐渐的向面前这个男人打开。

“我曾经是法国的外籍军团的成员,”那天吃饭的时候,黄志雄看着坐在面前的曲和,“当年的我,曾经为了获得法国的国籍去的,但是,没想到,我第一次上战场,竟然就亲眼看见我的老乡,被活活钉死在我面前的树上。”

“之后,你就有创伤后遗症了吗?”曲和吃了一口盘子里的烤肉,“其实,我何尝不是?”

“嗯?”

“洪少秋,那个我最爱的人,”曲和放下手中的刀叉,看着远处的风景,白色的清真寺,“他是国安局的成员,那是一场缉毒的恶战,他 为了解救人质,被一枪打中了心窝。”

“你,还想他吗?”黄志雄忽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是的,我想他——”曲和拿起玻璃杯,里面是柠檬汁,酸涩,就像他现在的心境,“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了!”

“嗯,我想,我也是——”


远处有歌声传来,被翻译成阿拉伯语的歌曲,曲和听过这个旋律,应许之地。

“就让仇恨随风,带走伤带走痛,让眼泪不再流,为生命找个出口。当血染红天空,却用爱去承受,当天使从废墟灰飞烟灭中,把爱降落——”


曲和回国的时候,没有带那把大提琴,但是他随身的行李里却多了一个酒瓶。


夕阳西下,圣墓教堂的里面,优雅低沉的大提琴音穿出来。穿着黑色衣服的黄志雄迎着夕阳,学着曲和的样子,拉起大提琴的琴弦,演奏出一首曲子《天鹅》

“愿万能的主保佑你,一切平安!”黄志雄看着天边的一架飞机,喃喃自语。


(全文完)


评论(6)
热度(30)
©曼曼paradise | Powered by LOFTER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