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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熏,洪曲】Nothing&Everything(十一)

lo主有话说:这几天三次元忙死了,然后好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每天整个人都像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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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远知道自己这次的事情是被人算计了,但是到底是何人因为何事要算计他,说实话,凌远对此全部一无所知。看着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李熏然,一条围裙围在了他的腰间,凌远百无聊赖的打开了电视机,电视里面正在直播着的,曲和的个人独奏会。

  “熏然,曲和!”凌远拿着遥控器回头看了一眼李熏然,李熏然正做好了一份水果沙拉出来,看到电视机里面的男人,赶紧快走了两步坐到凌远的身边。

  “诶,他的个人独奏会,还是直播?”李熏然将那份装着水果沙拉的盘子递给凌远,凌远拿叉子叉起一块香蕉。

  “不错啊,熏然的手艺最近进步了不少啊!”凌远另外一只手搂住李熏然的肩膀,将李熏然揽在自己的怀里,还将叉子上的水果送到李熏然的唇边,“这沙拉酱还是自己动手做的最棒了,不过熏然啊,你这到底是用了什么材料做的,为什么我做不出来这么好吃呢?”

  “哼,秘密!”李熏然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将水果吃掉,看着电视里面的曲和,镜头给到观众席,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男人,一个巨大的特写。李熏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推了一下凌远,指着电视机,“师哥!”

  洪少秋接到曲和给自己的视频通话的时候,刚刚整理好最近凌远事件的相关材料,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想着自己应该晚上去哪里娱乐一下。谢天谢地曲和那个小祖宗因为有音乐会的形成没和自己在一起,要不然自己哪还有空闲的时间。然而说曹操,曹操到,洪少秋万分后悔,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在背后说人,看着曲和出现在自己手机屏幕伤的大大的笑脸,洪少秋只觉得自己想要砸手机。

  “洪少秋!!!”曲和欢欣鼓舞的拿着自己的手机,背景是鼓浪屿的风景,“喂,洪少秋,你快来啊!”

  “你有病吧?”洪少秋看着手机屏幕里出现的曲和,“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闲啊大音乐家?”

  “洪少秋,你来看我的演奏会啊?”曲和笑着,脸上露出两个漂亮的酒窝,浅棕色的眼睛逆着光仿佛是天使一样,“我可是特别给你留了一个特殊的位置呢!”

  “曲和,走啊!”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洪少秋不禁愣住了一秒,片刻之后他脱口而出,“裴泽?”

  “是吧,没想到吧?”男人凑到镜头前,从镜头里的角度看上去,好像是在和曲和脸贴脸的站着,洪少秋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好像思绪又回到了小的时候,那个欺负欧阳和的那个叫做小戎的孩子身上了。

  “诶,你们认识啊?”因为曲和的嘱托,裴泽没有挑明,曲和就是当年的欧阳和的这个事实,最然他并不清楚曲和为什么不让洪少秋知道自己就是当年的欧阳和,但是他还是条件反射的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是啊,”裴泽看了曲和一眼,笑的一脸的宠溺,但是这一切在洪少秋看来,反倒是像是两个人是一对情侣。

  “小戎,你以为你现在做了房地产业的大亨,就——”没来由的洪少秋一阵气结,被自己吞咽的口水呛到了了他不禁咳嗽了起来,只能断断续续的说,“曲和,你,演出地点在哪里,我去还不行吗?”

  “好啊,我现在啊,在鼓浪屿,诶——”曲和还要说什么,手机就被裴泽抢走,裴泽拿着手机,挑衅似的看着屏幕里洪少秋的脸。

  “怎么样,这回你还要和我抢吗?”

  话分两头,洪少秋只是去听了曲和的一场演奏会,第二天早晨又精神饱满的出现在了警队的里面,当他看到李熏然看自己的眼神的时候,他只是觉得有一点奇怪,却并没有多想。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李熏然神秘兮兮的把自己叫到一边。

  “师哥,你昨天是不是去曲和的音乐会了?”

  “啊,没有,怎么会!”洪少秋听到李熏然的话,莫名而来的心虚,手指不停的转着圈圈,“我,我不是一直在查你家凌院长的那个案子吗?”

  “是吗师哥?”李熏然用自己的手肘拐了他一下,眼底一抹狡黠的光,“我可是记得,师哥你说谎的时候就会不停的搅动手指啊!”

  “切,”洪少秋瞥了他一眼,“我以前跟你那个啥的时候,不搅动?”

  “滚——”李熏然听了他的话,红了脸,但是片刻之后他在洪少秋耳边丢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我怎么好像在曲和的音乐会直播上看到你了呢,还是一脸痴迷的样子?怎么,你爱上他了?”

  “诶,没大没小!怎么说话呢?”看着李熏然轻盈的步伐,洪少秋只能暗自握拳认栽,心里面把曲和那个小王八蛋骂了一万遍。

  “一个一个的,不务正业!”李熏然整理着自己的皮包,下午,自己一定要去凌远的医院去好好调查一下,他不相信凌远会做出使用违禁药品和非法行医的这种事情。当他拿着车钥匙往自己停在警队外面的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旁边走的时候,一个身影和李熏然擦身而过。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李熏然定定的的站住,回头,看着那个穿着鹅黄色衬衫,带着牛仔帽子的男人的背影。

  “熏然,你来了?”李熏然的车听到医院门口的时候,韦天舒正好刚从医院的门口出来,看到带着太阳镜穿着黑色小皮夹克的李熏然,赶紧迎上去,“凌远呢?”

  “被你们停职在家了!”李熏然停好车,一边摘太阳镜一边往医院的里面走,“拜你们所赐,我也被停职回避调查了!”

  “啊?”韦天舒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我才要问你们怎么回事吧!”李熏然站定看着抱着病历本的韦天舒,“凌远的那台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要是问那台手术的话,我带你去见见当时参与手术的几个大夫吧!”

  “好!”两个人说着就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这位是成韵,成护士长,这位是林念初,林医生,还有这位,是实习护士崔禹。”普外的小型会议室里面,韦天舒一一介绍着三个人,李熏然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从三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看到林念初的时候,他停住了。

  “这位医生看着面生!”李熏然盯着林念初的脸,林念初今天画了一个淡妆,也喷了淡淡的香水,混合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说实话,并不好闻,“是新来的?”

  “还是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林念初听到李熏然的话,淡淡的笑了一下,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笑容里面暗藏着不易察觉的挑衅,“我叫林念初,刚从支援非洲医疗部回来,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是,凌远的青梅竹马。”

  “你好!”李熏然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但是还是要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伸出手,“你好,我是刑警队的李熏然!”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看见,站在他们身边的,那个叫做崔禹的小护士眼里面不易察觉的一丝杀意。

  “回来了啊?”李熏然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穿着粉色小围裙的凌远手中端着两份牛排从厨房里走出来。因为被停止在家,凌远索性将这段时间当成假期了,每天都把房间擦的亮堂堂的。这几天李熏然为着凌远的事情忙前忙后,虽然警队里面因为李熏然和凌远的关系申请了李熏然的回避,但是李熏然和洪少秋那是什么关系啊?那可是曾经的恋人现在的师兄弟啊,既然案子交给了洪少秋,他李熏然又怎么可能不参与呢?看着自家爱人为着自己的事情日渐消瘦的样子,凌远真是又心疼又生气。

  “嗯!”李熏然有气无力的回答,把车钥匙往门口的鞋架上一扔,他脑袋里面还是今天下午和林念初聊天时候的她说的那句‘青梅竹马’,“对了,凌远!”

  “嗯?”凌远将那两份牛排放在餐桌上,就过来接李熏然递给自己的衣服,冷不防被李熏然出口的话定在了原地。

  “林念初,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啊,啊?她啊!”凌远的语气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只是一瞬间,因为他接下来就迅速的将李熏然的衣服接过来,还顺便给了李熏然一个法式热吻,“小时候的邻居而已!”

  “哦!”被吻的晕乎乎的李熏然通红的脸,看着凌远此时没有杂质的黑色的眸子。

  “你不相信我?”凌远盯着李熏然通红的小脸,此时他只想把李熏然拉到怀里狠狠的欺负他,坏笑着。

  “我可没说不信啊!”李熏然当然看出来凌远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他可不想明天继续起不来床请病假。

  “那还不快换衣服过来吃饭!”

  “好!”李熏然搂住凌远的脖子,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快速的逃开上楼换衣服。

  “李熏然,今晚别想睡了!!!”凌远在楼下看着李熏然上楼的身影,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对了,我今天下午和林念初聊了你的案子的事情!”饭桌上,李熏然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凌远,他还是那么悠然自得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把自己盘子里面切好的牛排放到李熏然的面前,把李熏然面前那块完整的牛排端到自己面前,看起来好像无所谓。

  “熏然,五分熟的,你喜欢的!”凌远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快吃吧!”

  “我在问你正经事呢!”李熏然放下手中的刀叉,看着凌远一脸不在乎,面子上在也挂不住,“你好歹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好,我想帮你!”

  “有你师哥就可以了,你何必参与呢?”

  “你是在吃我师兄的醋?”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他竟然觉得凌远是在吃洪少秋的醋,“我和我师兄早就在四年前断干净了,你不知道?”

  “熏然,你误会了!”看到李熏然急切的解释,凌远才意识到自己语气的不对劲,赶紧放下刀叉走到李熏然的身后扶住他的肩膀,“我当然直到你和洪少秋没有事情,我只是心疼你,我们就在家里休休假不好吗?反正,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可是,我相信你有什么用,别人不相信你!”李熏然的左手搭到凌远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左手上,“我今天听林念初说了什么尸检报告,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医疗服务合同,都是什么?”

  “好吧,”凌远从李熏然的肩膀上抽出自己的手,坐在李熏然旁边的椅子上,“看来你今天不知道结果是不罢休了?”

  “是!”凌远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心疼李熏然的执着还是该佩服李熏然的固执。

  “好吧,”凌远揉了揉他的头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想你当时上学的时候,应该也对相关的法律又所涉及,其中《合同法》中不是规定了相关的合同类型和合同种类吗?其实在我们医疗界也是这样的。我们平时接收病人时候给病人办理的住院手续啊和诊断证明啊什么的,其实就相当于是医疗合同,也就是医疗服务合同的简称,而医疗合同属于医患法律关系的常态,是一种缔约行为或因急危患者前来就诊的事件发生而形成的民事权利义务,是民法对契约性医疗服务关系调整范围和调整方式的具体化。”

  “等等,凌远,别说的那么文,我知道你是个学霸,但是——”李熏然皱了皱眉头,从面前的盘子里叉起一块凌远给自己切好的牛排,“白话一点,我听着头疼!”

  “好,”凌远宠溺的笑笑,“那我就还是简要的和你说说医疗合同的性质吧!”

  “好好好,凌大学霸!”李熏然腮帮子鼓鼓的,看着面前头发柔顺的贴在额头上的凌远,小鹿眼里闪烁着星星的光芒。

  “我们的医疗合同,其实属于一种诺成合同,对了,你知道什么叫诺成合同吗?诺成合同就是——”

  “我知道我知道!”李熏然不耐烦的说,“不就是一方意思表示一旦经过对方同意即产生法律效果的合同吗?我当年合同法可是全班第一好吗?”

  “对对对,我李队长可是小天才来着!”凌远笑着刮了一下李熏然的小鼻子,“但是你忘了一点,在医疗合同中,对于极危重患者是锁定里的合同便是强制缔约合同了,根据《执业医师法》第24条的相关规定——”

  “停!”李熏然及时的制止住了凌远,“说重点,这里和你的事情有关系吗?”

  “有,而且大大的有!!!”凌远故意加重了语气,“我相信你已经从他们那里了解到了吧,关于我这次事件的相关事情。”

  “嗯,不就是一个急性胆管堵塞的老人吗?手术及时去栓塞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家人要告你呢,难道还能放置病人不管,任由病人死亡?”

  “当然这是你的想法,”凌远说着从李熏然的盘子里拿起一块切好的牛排放在自己的嘴里,“但是尸检报告上出了问题!”

  “什么?”

  “死者体内胆囊和脾脏粘连处发现了纱布,而且在脾脏发现了手术刀造成的刀口。”

  “怎么可能?”李熏然脸色惨白的看着凌远,“这可不是你一贯的行医风格!”

  “同时,在死者的血液内,检测出了剧毒物。”

  “什么?”李熏然听到这话脸色也苍白,“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被算计了!而且,你医品一向好,这我们都是知道的。”

  “可是超声波探查以及尸检报告就在那里,由不得你不信!”凌远虽然是云淡更轻的说着,但是李熏然明显的感觉到凌远发凉的指尖,“这个始作俑者,真是够狠的啊,是有多想致我于死地?”

  “那,有没有可能?”李熏然看着凌远的脸,心疼的抚摸着,“参与折起手术的几个人中的谁干的?”

  洪少秋开着自己的车,往城郊的一个废弃的别墅区开,这两天自己伪装成买家和网上那个叫‘poison’的男人接触,感觉很快就能碰到‘魔恋’的核心了,但是,一条莫名的手机短信却让他瞬间刹车。因为那条短信上写着:

  “poison,第一医院。——cello”

  

  第一医院里面,一切依然井然有序,每天每天还是那么多病人络绎不绝的来到第一医院就诊,似乎一切都没有被凌远院长被停职的事情所影响。除了在医院正门前的一拨人。

  “第一医院凌远,杀人凶手!”白底黑字的条幅上,几个大字格外的醒目,医院的门口,几个披麻戴孝的男人,嚎的格外的伤心。所谓嚎,有声无泪称为嚎。一张黑色边框的遗像被放置在地上,照片里面的老人,看起来一脸的慈祥。照片的前面,是一个巨大的铁盆,里面点着火,还不停的有男人往那个铁盆里面扔纸钱。

  “张大爷啊,你死的好惨啊,你死的好冤啊!”

  “诶,这是怎么回事?”几个小护士从门口走过,看着医院门口的那几个男人。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另一个小护士说,“你不知道?”

  “怎么了?”

  “不就是前几天院长做的那个手术的死者的家属?”

  “医闹吧?”

  “嘘——”其中一个小护士比在自己的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疯了,这种话你都敢说?”

  “怎么了?”中年妇女的声音从他们的面前传来,接着就看到成护士长身后跟着崔禹,看到门口的几个人之后脸色立马严肃了起来,“你们都不用上班的?还在这里嚼舌根?信不信我罚你们值大夜班?”

  “是!”几个小护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赶紧走了。等到几个小护士走远,旁边的崔禹忽然站到成护士长的身边,从自己的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到了成护士长的口袋里。

  此时此刻,厦门,曲和刚刚完成了自己全部的行程,正打算好好的放松一下,他的身边,穿着白色西装穿着紫罗兰色衬衫,带着黑色太阳镜的裴泽开着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土豪!

  “喂小戎,这是要去哪里啊?”曲和看着窗外变幻的风景,四月份的厦门,已经春暖花开,四周一片生机勃勃,曲和今天穿着一件明黄色的体恤衫,下身穿了一条浅灰色的裤子,脚上也随意的穿上了运动鞋。

  “不要再叫我那个名字了!”裴泽无奈的摇着头,眼睛却没有看曲和,“对了,你为什么不让洪少秋知道你是谁啊?”

  “切,咱能不说他吗?”曲和白了他一眼,小声的说着什么,但是裴泽没有听清。手机震动的声音提醒了曲和,他赶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着电话上显示的那条信息,眼色一沉,转而一笑,“对了裴泽,我听说你们union公司在厦门这一带有一批不错的房地产项目,带我去看看呗?”

  “你有兴趣?”

  “怎么样?”

  “好嘞!”裴泽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嗯?”

  “坐好了,要提速了哦!”裴泽说着猛踩油门,那辆高大上的法拉利绝尘而去。

  洪少秋带着搜查令走进医院的时候,林念初刚好抱着自己的病历本从门诊送以为患者出门,两个人迎面遇到,洪少秋只是点头对她笑了一下,直到林念初送走病人追上自己。

  “洪警官。”林念初小跑了两步,看着穿着警服的洪少秋,没来由的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英气逼人,“关于凌远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我就是来调查这个的!”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张搜查令,“还有,我想请林医生将参与那台手术的几个人请来可以吗?”

  “好的,没问题!”林念初弯起眼睛,其实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但是洪少秋并不喜欢,只听她温柔的声音继续说,“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反映一下。”

  “请说!”

  “关于三年前的凌远和崔教授以及成护士长参加学术论坛的事情。”

  “什么?”

  “三年前的端午节,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挺热的日子,四年一次的学术论坛将在潼市举行,作为这次学术论坛的主办方,凌远安排了一次关于‘医患关系中的医疗行为’的辩论会。其中,埏市第一医院的院长崔灿宁,潼市第一医院的院长凌远,第一医院的儿科医生,也就是我本人,还有潼市昆宁区医院的成韵教授参加了这次的辩论。关于他们的辩论观点,其中凌远认为:‘医疗活动是指医疗机构及其医务人员借助其医学知识、专业技术、仪器设备和药物等手段,为患者提供的紧急救治、检查、诊断、治疗、护理、保健、医疗美容以及为此服务的后勤管理等维护患者生命健康所必需的活动的总和。’总的来说,凌远的这个观点,也确实是医学界普遍认同的对待医患关系的观点。但是其他几个人并不是全部和凌远相同的观点,其中埏市第一医院的崔灿宁院长认为:‘医疗行为的最终目的就是救助目的,也就是说医疗行为是以治疗疾病为目的的诊断治疗行为’,而我的观点是:‘医疗行为是医疗服务的建成,事实是医疗服务的具体行动’,韦天舒的观点和凌远的观点差不多,但是也不全部相同。而昆宁区医院的成韵教授,她——”

  “等等,”洪少秋听的头有点大,他连忙打断了林念初的话,“你说的那个昆宁区医院的成韵教授,怎么我记得你们医院也有一个叫成韵的护士呢?”

  “是的,就是她!”林念初似乎很满意于洪少秋的这个反应,喝了一口面前杯子里的咖啡,她喜欢的曼特宁咖啡,“昆宁区的那个成韵教授,就是现在的成护士长。”

  “怎么回事?”

  “我也只是听说,”林念初看着洪少秋皱紧的眉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想也只有成护士长自己知道吧,我只知道是两年前,成韵教授因为非法行医和乱用处方药惹上了官司,之后就被吊销了医师执照,可是没多久她就考取了护士证然后就来到我们医院了!”

  “等等,你这里有问题。”洪少秋在护士证和医师执照上花了一个圈,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记得执业医师证被吊销之后几年内是不允许考取相关的证件的吧,这个成护士长这么做?”

  “那也是没办法的,成护士长的父亲是医学界的泰斗,所以,你应该懂的吧?”林念初笑了笑,看着从咖啡厅外面走过去的成护士长和跟在他身后刚从手术室出来穿着淡绿色手术服的崔禹,“还有,跟在成护士长身后的那个小护士崔禹,他是埏市第一医院崔灿宁的儿子。”

  “哦?”洪少秋的眼睛也看向外面,联想到凌远的案子,和林念初反映给自己的几个情况,他越发的觉得这件案子没有这么简单,“对了,成护士长,当年还是成教授的她的观点是什么?”

  “她是遵循和赞同日本的野田宽先生的观点:医疗行为若是欠缺意识的医院判断及其技术,则对人体会有危害的行为。”

  “这样啊!”洪少秋思考了片刻,掏出电话,给李熏然拨了过去。

  “师哥?”李熏然此时刚刚睁开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电话屏幕上出现的那个电话号码,回头看了一下还在睡着的凌远,尽量压低声音。自从凌远被停止在家,自己被回避参与调查,两个人就开始了正式的休假。每天都睡到自然醒,然后两个人就会一起做一些料理,整个一对神仙眷侣的样子,真是羡煞旁人。

  “熏然,”听着李熏然迷迷糊糊的声音,还带着点沙哑的起床气,洪少秋不禁暗自骂了一句,自己怎么就没有过这样安心休假的时候,哪怕是在国安局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这么清闲吧?还是带薪休假!!太不公平,“熏然,你还没起来?”

  “嗯!”李熏然揉着自己的头发,走到楼下的餐厅倒了一杯水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怎么了师哥,是案子有什么发现吗?”

  “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家凌院长!”洪少秋轻描淡写的说着,无意中瞥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林念初,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洪少秋确确实实的看到了,在林念初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恨恨的表情。但是她似乎是感受到了洪少秋的眼神,马上又甜甜的笑了起来,但是在洪少秋的眼里,看到这个女人,只是感到深深的厌恶。

  “那你来我家里吧!”李熏然随手坐在了椅子上,“凌远还在睡觉呢,我叫他起来!”

  “好的,我半个小时之后到你家,还有——”洪少秋对林念初抱歉的笑了一下,站起身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小声的说,“我手机上接到了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似乎是和上次‘魔恋’以及你家凌远的事情有关。”

  “‘魔恋’?你还调查那件事呢?”听到洪少秋的话,李熏然也是一愣,“那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算了,一时也解释不清楚,你等着我,我当面和你细说!”

  “好的!”

  “唔,谁啊,也不让人消停的休息啊?”凌远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李熏然抬头,看着穿着格子睡衣,头发蓬乱靠在围栏上的凌远。

  “洪少秋,他说有案子的事情问你!”李熏然看着凌远滑稽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不快收拾收拾洗漱一下啊,一会我师哥就来了!”

  “啊?”听到李熏然的话,凌远一下就精神了,那好歹是自己的情敌。不对,以前的情敌,那也算是情敌。不能在自己情敌面前形象尽毁。他这样想着赶紧往浴室跑去。

  话分两头,此时在厦门的曲和,因为手机上的那条短信,导致现在的自己正和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少爷似的的裴泽在他的公司——union公司,著名的跨国房地产公司。全玻璃的办公场所,外面就是鹭江,他这家公司就在鼓浪屿和厦门岛边上,隔江相望就是鼓浪屿。不得不说,裴泽还是个会生活的人嘛,曲和这样想着,他此时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面,看着波光粼粼的鹭江。

  “诶,不错啊!”他看着外面的风景,头也不会的对裴泽说。

  “是吧,有没有兴趣入个股啥的?”裴泽一边笑着一边从自己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拿出两只高脚杯,倒好酒递给曲和,“考虑一下?”

  “算了吧,我可没那么多闲钱啊!”曲和喝了一小口,“哎哟,不错啊,果然是大老板就不一样,这是酩悦香槟?”

  “你也不错啊,一尝就能尝出来。”裴泽站在曲和的身后不远处,欣赏着面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这个人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种诱惑的光芒,他的目光就这样的迷离了,理智作出反应之前,身体已经抢先一步的把曲和压在了玻璃幕墙上,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嘴唇被另一双唇吻住,感到呼吸困难的曲和开始挣扎着,但是他想反抗的套路仿佛都被裴泽看穿了一样,裴泽双手反剪住曲和的手腕,把他的双手扣在了他的背后。曲和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脚去踢他,却因为裴泽的双腿和膝盖直直的定在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而没有得逞。

  “还是这么青涩啊!”直到裴泽吻够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曲和,满意的看到涨红脸的曲和的拳头向自己的打来,裴泽多少是练过一点跆拳道的,直接单手封住了曲和的拳头,调笑着,“你都跟洪少秋混了这么长时间了,不会还是处男吧?”

  “你不要脸!”曲和听到裴泽的话气的快要炸了,“我说了,我和洪少秋,没有关系!”

  “哎呀,是吗?”裴泽坏笑着,“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啊?”

  “哼!”曲和不想和他说话,但是却在裴泽的下一句话里面蓦的僵硬。

  “小时候,我就觉得,他洪少秋真的是有先见之明,在你还是个丑小鸭的时候就能占据了你的心,但是,现在,我看不见得吧?”裴泽玩味的笑笑,趁着曲和不注意又偷偷的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毕竟,他还不知道,你就是欧阳和吧?”

 

  洪少秋来到李熏然和凌远家的时候,说实话,自己是有一点点小小的妒忌的。说实话,看着李熏然现在过得幸福,他应该是高兴的。也许是因为自己曾经和李熏然的关系吧,自己一直没有放下。凌远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李熏然回头看了看凌远,不禁又想起半个小时之前凌远狼狈的样子。

  “熏然,你看我穿这个可以吗?”洗漱完的凌远就冲到衣帽间,把自己的私服翻出来一大堆,一件一件的比量着自己的身上,站在二楼围挡的地方。李熏然正在厨房里煮咖啡,时不时的回复凌远两句。

  “差不多就行了啊,我是个就是来问你案件情况的,你穿的那么花枝招展的是要干什么啊?”

  “哎哟,那可不行!”凌远说着翻出一件玫瑰色的衣服,站在围挡边上对李熏然说,“毕竟你师哥可是我曾经的情敌,我不能输给他!”

  “老凌——”李熏然一头的黑线,看着凌远,“我们那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好吗?你还耿耿于怀啊!”

  “是啊!”凌远说着还把那件衣服套在了身上,“也不知道是谁,好几次做梦的时候都是喊着他的名字的,我能不生气嘛!”

  “老凌,你换一件衣服!”李熏然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也不看看你这几天胖成什么样子了,这件衣服你都穿不上了!”

  “那我穿什么?”

  “我看那件爱马仕的灰色的就不错,你就穿那个吧!”李熏然没有理他,只是把煮好的咖啡倒进咖啡壶,“还有,怎么你一看到我师哥就那么小肚鸡肠啊?”

  “能不小肚鸡肠嘛?”凌远穿好衣服从楼上走下来,“你不知道吗,男友的前男友永远是现任过不去的一个坎!”

  “你够了——”

  “师哥,咖啡还是橙汁?”洪少秋和凌远面对面的坐着,李熏然尴尬的看着两个人,轻咳了一声打破了尴尬。

  “咖啡——”

  “橙汁!”两个人异口同声,暗自角力。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们了!”李熏然把咖啡壶和果汁壶往桌子上一放,转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自顾自的吃着水果。

  “怎么,洪少秋,在我家里你还和我挑衅?”凌远去拿咖啡壶,洪少秋也去拿。

  “怎么,你有危机感了?”洪少秋挑着眉,看着坐在面前的凌远。

  “对于熏然,我还是有信心的!”凌远笑着放开了咖啡壶,转而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怎么,你是觉得你还有魅力追回熏然?”

  “这个,可没准啊!”洪少秋笑着倒着咖啡,满意的看到凌远愤怒的眼神,话风一转,“如果你对他不好的话,我会考虑把熏然追回来的!”

  “你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凌远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吃着樱桃的李熏然,“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对了,师哥!”李熏然忽然回身跪在沙发上,看着餐厅里的两个人,他不是没听到两个人小声的说话,他只是不想去插嘴,“你找我们家老凌有什么事啊?”

  “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被李熏然一提醒,洪少秋想了起来,连忙起身从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里拿出自己做笔录的本子,“我今天去医院调查,碰到了林年初。”

  “你怎么总能招到这种人?”凌远皱眉头,略带嫌弃的看着洪少秋,“她说了什么?”

  “哎哟,看来你们还真是青梅竹马啊?”洪少秋调笑着,意识到自己好想说错话了,赶紧住嘴,好在李熏然没有介意,“她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你们那场手术的事情还有三年前你参加学术论坛的事情。”

  “学术论坛啊!”

  “嗯,所以我有点事情得向你问清楚。”

  “好吧,你问吧!”凌远笑了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三年前学术论坛上的那个昆宁区医院的成教授,是不是你们医院现在的成护士长?”

  “是啊!”凌远双手撑在桌子上,“当年的学术论坛还真是精彩呢,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记忆犹新。”

  “成护士长为什么被吊销了医师执照?”

  “因为她在医院给一个病人开了过量的吗啡,你应该知道吧,吗啡是什么东西。那种东西,市面上是禁止流通的,而成护士长的那个患者是肺癌晚期的患者,原本没什么的,但是那个患者在注射了吗啡之后体内发生了过敏反应继而导致了患者的死亡。虽然说这名患者原本就活不长了,但是因为注射了吗啡导致了她提前死亡,患者家属自然不干了。我还记得当时这个新闻闹的挺大的,因为患者的儿子张某是昆宁区挺有名的一个主持人,所以就把成医生的事情曝光了,之后成医生就被调查了。也被吊销了医师执照。”

  “我还记得,成护士长当年辩论的观点是:医疗行为若是欠缺意识的医院判断及其技术,则对人体会有危害的行为。”

  “嗯,野田宽的观点!”凌远站起身,“要不要到厅里吃点水果再聊,别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我好吗?我可不是犯人吧?”

  “好,”洪少秋笑了笑,收起自己的笔记本,和凌远一起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对了凌远,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他的观点也就是野田宽的观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凌远吃下李熏然送到自己嘴边的樱桃,含糊不清的说着,“野田宽的观点主要是从医疗的不当侵袭的角度做出来的,但是,在医患私法关系中居于统帅地位的行为规范是民事法律规范而非诊疗规范,以至于个别‘医学判断及其技术’与民事法律规范的立法精神冲突时,将不利于患者权益的有效维护。总体来说,这个主张其实是有利于医生维护自己的权利,或者说,在发生医疗事故的时候,可以充分的撇除自己的责任。所以因为这样的观点和主张,加上成医生的父亲是医学界和我的老师海阳院士齐名的泰斗,所以,出了那件事之后,政府机关只是作出了吊销她医师执照的决定,也没有禁止她在多少年内不得从事医疗方面的相关工作。她就在次年考取了护士执照,之后就在他父亲和我老师的安排下来到了我们医院工作。”

  “当年那个患者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洪少秋听着凌远的话,看着李熏然贴心的又是喂樱桃又是接他吐出来的樱桃核的,快闪瞎了,“还有,熏然,你们不要时刻秀恩爱来虐我吧?”

  “师哥你和曲和不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电视机上虐我们了吗?”李熏然止不住的笑意,“你说是吧老凌?”

  “可不?”凌远也借机揶揄洪少秋,“我早就知道你和曲和不正常,说说吧,你们两个的事?”

  “别扯开话题!”洪少秋真是被这两个人弄的没办法了,心里骂了曲和一万遍,“那个死者的名字还记得吗?还有,那个叫做崔禹的小护士,就是埏市第一医院院长崔灿宁的儿子,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老崔的儿子?”这回换凌远愣了,“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林念初说的!”

  “怎么可能?”凌远脸色苍白,“老崔的儿子不是早就在几年前的车祸里面死了吗?”

  “什么?”

  “对了,还有,那个死者叫陈美童,好像她的儿子叫张明明,还有个女儿叫张兰。”

  “嗯!”洪少秋做着记录,“张明明,张兰。”

  “难道?”凌远忽然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李熏然又看了看洪少秋,赶紧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韦天舒,你帮我查一下,张伟成的家属,是不是张明明和张兰?”

  因为前两天被裴泽强吻了,这几天曲和都在躲着他,还悄悄的定了机票早早的要回潼市,但是,裴泽当时说的话他一直忘不了,‘毕竟,他还不知道,你就是欧阳和吧?’

  “切,裴泽这个混蛋!”曲和这样想着,拿着自己的大提琴,刚要打电话,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看自己手机上出现的那个好吗,神色一暗,赶紧接了起来,“喂,领导!”

  “让你调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一个穿着黑色西服套装的中年女人,坐在电脑前面,手里的烟还燃着。

  “我已经到union公司调查过了!”曲和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裴泽的公司看起来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已经是入不敷出了,今年union公司有很多开发的项目还没有开始动工,而且已经有不少老百姓自发组织到他们公司的相关楼盘去闹事了。”

  “裴泽和jump公司的关系,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曲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你身份没暴露吧?”

  “没有!”

  “洪少秋那边呢,你们联系了吗?”

  “还没有!”

  “为什么——”

  “我觉得还不是时候!”曲和的声音低沉,却很好听,就像是大提琴的音色,“他那边还在跟进poison。”

  “嗯,我知道!”电话里的女人整个人现在阴影里,看不清她的表情,“曲和,差不多是时候把你的身份告诉给洪少秋了吧,要不然我实在不知道你到底是cello欧还是曲侦查员。”

  “时机成熟我会说的,领导!”曲和的手握成拳,“等我抓到poison的时候,我就把我的身份告诉他。”

  “希望我不会等太久!”

  “是!”放下电话,曲和长舒了一口气,真是的,上面的领导总是这样,自己都快喘不过来气了好吗,这样想着他给洪少秋打了电话。

  “喂,我在忙着呢,你干嘛?”洪少秋这话说的不错,因为他确实在忙着,在凌远家看凌远和李熏然秀恩爱。

  “我从厦门回来了啊!你不来接我吗?”曲和撒娇。

  “你从厦门回来,关我屁事!”洪少秋的声音很大,一直在旁边嬉闹的凌远和李熏然听到洪少秋的声音,立刻看向他,李熏然还笑着和凌远对口型‘曲和’,“自己不会打车回来?”

  “不行,我就要你来接我!”曲和继续撒娇,“你要是不来接我,我碰着色狼劫色怎么办?”

  “你,你拉倒吧!”洪少秋一脸黑线,“就你,谁敢劫你的色啊?”

  “裴泽啊!”曲和看似轻描淡写的说着,但是他知道,从那天视频通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裴泽和洪少秋之间,不论是因为当年的自己也好还是因为现在的自己也好,都是在暗自角力的,“你都不知道吗,我在厦门的时候啊,裴泽带我去他的房地产公司参观,然后还请我喝酒,之后我就被他劫色了!”

  “等等!”洪少秋听到裴泽两个字,条件反射的一激灵,“你说谁?”

  “裴泽啊!”曲和一边说一边往检票口走,“你不信啊?”

  “你,”洪少秋想到那天视频通话的时候,裴泽看曲和的眼神,心里恼火,“你现在在哪?”

  “我在厦门啊!马上就登记了,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就到潼市了!”

  “好,我去接你——”洪少秋说着放下电话,只是永远不知道,曲和放下电话之后嘴角的笑。但是曲和也不知道,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穿着鹅黄色衬衫,带着牛仔帽子,穿着白色马甲带着太阳镜的男人正拿着自己手中的微单相机,对着他的背影拍了一张照片,他的身边还有穿着紫色衬衫的裴泽。

  “boss,”裴泽恭敬又小声的看着那个男人,“就这么放走cello欧?”

  “utopia,”男人摘下眼镜,赫然是一双鹰隼一样锐利的眸子,“cello自有他的用处,还有,提醒mephitis,poison这颗棋子怕是快保不住了,你知道怎么和她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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