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熏，洪曲】Nothing&Everything（十五）
kk有话说：这几天忙到风，今天先发个6000多字吧，虽然还是没到一半
然后小伙伴们轻喷，炮灰裴泽很快就会下线的，大家别担心，和和一定会跟洪少秋在一起2333
然后，明天我不上班在家争取写完！！！一定要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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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少秋和谢晗早上的不愉快之后的半个月，潼市出奇的安静。倒是不能说没有犯罪分子出现，只是全部都是稀疏平常的小案子。毕竟天气一天比一天的热起来了，一些小盗窃啊之类的案子屡见不鲜。最初的时候，洪少秋和李熏然并没有把这些案子放在心上，直到那天他们抓获了一个人之后，这一切才渐渐的引起了他们的重视。
“警察同志，”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太大应该有28、9左右的男人，带着一副银色边的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我来报案，我经营的店铺被盗了。”
“嗯？”洪少秋并没有把这个男人的话当成一回事，“那您去立案登记处那里让我们的民警做一下受案登记吧。”
“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听我说完这件事，因为——”那个男人拦住了洪少秋的去路，洪少秋这个时候才注意的看了看那个男人，他的眼角有不易察觉的淤青，看起来应该是被别人打的，“我，还有一件事，我——”
“嗯？”洪少秋皱了皱眉，招呼了一声在旁边整理卷宗的孟良，“小孟，你来接待一下这名报案人。”
“好的。”孟良放下自己手中的卷宗，拿着放在桌子上的受案登记表和询问笔录走过来，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对他点头示意了一下，“您请跟我到这边来。”
“好的。”男人欠了欠身。
“哎哟，接了个大案子啊？”谢晗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洪少秋的身边，声音幽幽透露着阴森，他那双鹰隼一般的眸子注视着和孟良离去的那个男人的背影，完全忽视了洪少秋乜斜着自己的目光，自顾自的说着。
“呵呵。”洪少秋冷呵着，“大案子？谢博士见微知著啊。”
“是吗？”谢晗听到他的冷笑，无奈的摊开手耸了耸肩，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忽然就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的那个大提琴家，还没有消息吗？”
“嗯？”洪少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忽然冲到办公室的李熏然打断，他今天穿了一件军绿色的Polo衫，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裤子，一双深灰色的鞋子，加上他本来就精瘦却又结实的比例良好的身材，简直就像是行走的模特。
“师哥，我听说曲和回来了。”
“啊？”洪少秋的心不由得漏了一拍，“什么？”
“刚才我在来的路上听老凌说的，”李熏然放下自己拎着的黑色的Burberry的包包，老凌的潼市给了他两张音乐会的票，说是曲和的什么凯旋演奏会，就在今天晚上。”
“好的，我知道了！”洪少秋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这一切全让李熏然和谢晗看在眼里，“那晚上，你是和凌远一起去？”
“是啊，难道和你去啊！”李熏然虽然是无心的话，但是话语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他感受到来自洪少秋旁边的那两束能把他灼伤的目光——谢晗。
凌远把车停好，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他借着微弱的灯光从怀中拿出那两张曲和的音乐会的门票，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半个月前曲和穿着米白色的风衣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情形。
“院长，患者带到了。”做为院长助理，霍妍带着那个奇怪的病例的患者出现在17楼。那巧克力色的头发、巧克力色的睫毛还有浅棕色的眼睛，赫然就是失踪了好几天的曲和。
“好，你先去忙吧。”凌远看着曲和微笑着站在霍妍的身后，轻轻的挥了挥手让霍妍出去了。
“你办公室不错啊！”曲和自顾自的走了进来，环顾凌远办公室的四周，那是一个宽敞却又不失文化气息的办公室。在曲和的左手边，是一面的照片墙，几乎全部都是凌远在各种学术论坛和各种医学研究会上面的照片，他的正对面是挂满了锦旗的墙面，地上还放了人体的骨骼图之类的。再往前走，是一个硕大的办公桌，办公桌的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台电脑，一个漂亮的圆形的玻璃鱼缸，本子还有一个青花瓷的茶杯，靠近窗户的地方立着一排巨大的书架，里面全部都是凌远的专业书籍，书架的上方还有各种荣誉奖杯。曲和揉了揉自己巧克力色的头发，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型，难怪别人分辨不出来他和李熏然的差别，其实有的时候凌远也汇聚的曲和和李熏然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因为他们长的实在是太像了。当然，不同之处在于，李熏然比曲和更加结实一些。
“谢谢夸奖。”凌远笑着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袋咖啡豆和一盒茶叶，“蓝山和太平猴魁，你喜欢哪个？”
“咖啡吧，”曲和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凌远的背影，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对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凌远研磨好咖啡豆，把那杯煮好的咖啡放到曲和的面前，自己坐在了他的对面，“你不知道我们都在找你吗？”
“我，我就是——”曲和刚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他愣住了：自己究竟这几天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隐隐约约记得一个穿着鹅黄色衬衫，灰色裤子的男人抱着自己亲吻，他说他是自己的爱人，那个人是？
“嗯？”凌远有些奇怪的看着曲和的脸，虽然自己和曲和接触的不多，但是自己印象中的曲和一向是洪少秋的克星，用现在的话说应该也算是‘嘴炮’了吧，怎么今天他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异常，“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啊，没有！”为了掩盖自己的慌张，曲和赶紧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灼热的咖啡烫到了他敏感的舌尖，他终于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
“好，”凌远看着面前曲和一系列奇怪的动作，他的浅棕色像是琥珀一样的眼睛里满是一些奇怪的茫然，“你说吧。”
“我来找你的事情，能先帮我保密吗？”
“为什么？”凌远的话还没问出口，曲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曲和拿起电话放在耳边，片刻之后，凌远发现曲和的脸色变了。那种神色是恋爱中的男人的样子，难道......“曲和，你恋爱了？”
“啊，没有！”曲和有些不安的放下电话，对凌远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是一个小时候的好朋友。”
“哦，”凌远没有多说什么，“对了，那你是和洪少秋吵架了吗？”
“诶，洪少秋是谁？”
刑警队的审讯室里，洪少秋和孟良正在询问着今天来报案的那个男人，这可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个不到30岁的男人叫史弘扬，原来竟然是一个50多岁的女人包养的小白脸。听到男人颇为羞涩的说出自己的事情的时候，洪少秋在心中深深的鄙视了他。
“说说吧，你这伤是怎么来的？”洪少秋不屑于看他，他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旁边的孟良在记录着。
“这伤啊，”史弘扬有些难以启齿，不好意思的推了推自己的银边眼镜，洪少秋看得出来，光是那副眼镜就是白金的边框，看来他傍上的那个大姐还是个土豪呢。
“少废话，还想不想让我们帮你了？”洪少秋斜眼看着他，“要不，你就回去吧，省的浪费你的时间，也是浪费了我的时间。”
“诶，别别别——”史弘扬赶紧伸出双手，那双手不算修长，但是却足够的白皙，在他的食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最可笑的是，他的左手小指上还带着一枚戒指，洪少秋轻蔑的笑了笑。
“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不婚主义者啊！”
“哈哈，这个啊——”史弘扬尴尬的笑笑，右手摘下了左手小指的那枚戒指，“这个是婷姐让我带的，不算是不婚主义者，应该算是婷姐送给每个情人的标记吧。”
“婷姐，每个情人？”洪少秋尴尬的清咳了两声，“行了，说说你报案和你的伤吧。”
“我这个伤，是婷姐打的。”男人说着转动着自己食指的戒指，“还有我店里被盗，我怀疑，也是婷姐找人做的。”
“为什么？”洪少秋看着面前这个滑稽的男人。
“因为，他发现了我女朋友。”
“......”洪少秋默默地看了一眼旁边记录的孟良，他的笔尖也停顿在了纸张上面。
“你怎么看？”在审讯室外面，李熏然和谢晗肩并肩站着，隔着玻璃看着审讯室里面的那个男人。
“熏然怎么看？”虽然才来队里半个月，但是谢晗已经成为了李熏然的偶像。怎么说呢，应该是从李熏然上大学开始吧，偶然在教科书上看到了美国FBI的中国调查员的信息，那个人，赫然就是站在自己旁边的谢晗。而现在，自己的偶像站在自己的面前，还和自己一起工作办案子，李熏然的心情别提有多激动了。
“我觉得这个男人的那个情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李熏然习惯性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他没有看谢晗，但是他能感觉得到，谢晗的目光一直定在自己的身上，从他后脑处传来的那种灼烧的感觉他能体会的到，谢晗的目光有多么的炙热。
“哦？怎么说。”谢晗颇为感兴趣的问着李熏然，他看着李熏然的侧脸，浓密的眉毛，深褐色的眸子还有那高挺的鼻梁，微微撅起的嘴唇看起来性感诱人。
“只是感觉而已。”李熏然挠了挠自己的头，精瘦的手腕上，那块宝格丽手表格外的亮眼，凌远送给自己的。
“对了，”谢晗没有在继续那个话题，只是话锋一转，“对了熏然，我刚来潼市没多久，想在这里逛逛，熏然有时间给我当导游吗？”
“嗯，可以啊！”李熏然笑了笑，漂亮的棕色瞳孔闪烁着星星似的的光芒。
“那，就今天晚上吧。”谢晗撇了撇嘴角，眸中不易察觉的笑意。
询问完史弘扬，洪少秋走出审讯室，李熏然正和谢晗谈笑风生，但是目光看向谢晗。谢晗的眼神，洪少秋再熟悉不过了，像是猎人看着自己猎物的那种占有欲。其实他发现谢晗对李熏然不一样的地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谢晗来到警队工作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谢晗对李熏然不怀好意。果然，这样想着，洪少秋清咳了一声，成功的打断了李熏然和谢晗的交谈。
“师哥，你审讯完了？”李熏然看向站在两个人侧面的洪少秋，褐色的眸子弯成好看的弧度，“师哥，晚上曲和演奏会的门票，你去吗？”
“你不去？”洪少秋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在谢晗和李熏然之间来回看着，“难道你不打算跟你们家老凌去了？”
“啊，是你和老凌去啊！”李熏然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两张演奏会的票。
“那你呢？”
“谢博士说想看看潼市的夜景，让我给他做导游。”李熏然说完看了看谢晗，谢晗那双鹰隼一般的棕色眸子也对上了李熏然，仔细的看去，棕色中隐隐泛着淡淡的绿色，深邃中带着李熏然看不懂的神色。
“是的，”谢晗撇嘴也笑了笑，但是在洪少秋看来都是面笑心不笑的样子。现在，谢晗的一切其实在洪少秋看来都是刻意的在追求和勾引李熏然，只是李熏然这个傻孩子向来对这种事情后知后觉，“我特别聘请李熏然做我的导游，洪侦查员不会连这样的机会也不给我吧？”
“当然不会！”洪少秋斜睨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李熏然的面前，从他的手中抽出了那两张音乐会的票，”哎哟不错啊，还是第一排，你家老凌出手真大方。”
“还好吧。”李熏然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过，也不知道我家老凌看到你会是什么表情。”
“你家老凌看到我还能什么表情，”洪少秋调侃着，他感觉到谢晗在看着自己，一股寒意，“不过，我倒是更期待曲和那个小王八蛋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
“师哥，我说你就承认了吧！”李熏然玩味的笑了笑，眼睛和谢晗那双带着墨绿色的眸子对视了一眼，拍了拍洪少秋的肩膀，“你是不是早就爱上曲和了？”
“怎么可能——”洪少秋心虚的说着快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站定，“对了，熏然，明天和我去调查一下被史弘扬称为婷姐的那个女人吧。”
“好的。”
然而此时，在音乐报告厅的后台，穿着宝石蓝色燕尾服的曲和正在调试着自己的大提琴，他的身后，一双修长的手搭上了他的双肩，一双圆圆的杏仁眼出现在化妆镜里，曲和抬起自己的眼睛 那双浅棕色像是琥珀一样的眸子对上镜子中那双像是黑曜石一样的眸子，裴泽笑了笑，轻轻的吻了下曲和的鬓角。
“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还好。”曲和对着他甜甜的一笑，那双堪称完美的手搭上贴在自己鬓角的那张脸，笑的很幸福，“你怎么来了？”
“你回国之后的首场演奏会，我必须得来啊，”裴泽那双黑曜一样的眸子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芒，他承认，此时此刻是他梦寐以求了20多年的时刻，“谁让，我是你的男朋友呢？”
“嗯，是。”听到裴泽说‘男朋友’三个字，曲和刚才那双清澈的眸子忽然变得茫然，他目无焦距的盯着镜子里那双黑色的眼睛，“你是我的，男朋友。”
“对，这才对。”裴泽笑着扳过曲和那张精致明媚的笑脸，轻启的红唇像是诱人的草莓一样，裴泽的手搂住曲和的后脑，带着些许迷醉香气的嘴唇噙住了曲和的嘴唇，辗转吸吮。但是裴泽没有看到在他亲吻曲和的时候，一双清亮的浅棕色的眸子映在对面的那面镜子上。
凌远结束了一天的手术，前几天曲和快递给自己的演奏会的门票，好像就是今天呢。早上和李熏然随口的说了一句曲和的演唱会的事情，也不知道李熏然还记不记得了。他一边摘下口罩一边往更衣室走，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李睿焦急的声音传来。
“都给我找找，看看那个混小子在哪里？”李睿难得这样的气急败坏，一定是普外出了什么事。凌远这样想着从门口走进来，迎面碰上了头上一层虚汗的李睿，“院长。”
“怎么了？”
“是我们科室的小医生莫仝。”李睿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皱着眉头快能夹死一只蚂蚁了，“下午我不是去参加全市普外教授的交流吗，就把一个烧伤的清创术交给了他做，那个病人家属是我朋友的妻子，结果晚上的时候人家病人家属给我打电话，说病人进去了好几个小时到现在还没出来。结果我不久马不停蹄的回来了吗。”
“诶，对了！”凌远忽然想起了什么，他顾不得换衣服了，径直奔着手术室跑去，李睿跟在他的身后，“我刚才做完手术好想看到第八手术室的门还开着。”
“快，我们快去看看！”听到凌远这么说，李睿也顾不得别的了，跑在了凌远的前面。
果然在第八手术室的门口，李睿离老远就看到了一个平板车停在那里，里面的点滴已经见底，出现了回血的现象，而那个做完清创手术的病人身上包着雪白的纱布，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烧伤患者危险期有两个，第一个就是在创伤面形成的时候的烧伤引起的感染，第二个就是在创伤面清楚之后的伤口的感染期，而这两种里面又以第二种创面清除后的感染期最为危险。而面前的这名患者，因为被那位小医生的疏忽而暴露在空气中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莫仝，莫仝！”李睿查看了一下躺在平板车上的病人，凌远拿出自己上衣口袋里揣着的一把便携式的小手电，指尖轻轻的拨动了病人的眼皮。
“李睿，先别忙着找人了。”凌远把手电随意的放在了兜里，脸上凝重的表情，“双侧瞳孔出现不一样的现象，左侧瞳孔涣散，皮肤表皮温度明显偏低，马上进行抢救。”
“好！”听到凌远的话，李睿赶紧从第八手术室出来，和凌远一起把那名患者推到手术室里。
“患者姓名。”手术室里，一片静寂，时间好像都像是静止了一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在此刻，时间就是生命。
“这里有个登记牌，”接到电话赶来的霍妍从那个平板车的底部翻起一个牌子，“陈辰，29岁，男，全身70%深二度烧伤，脸上30%浅二度烧伤。”
“好，”现在开始清创手术，李睿戴上手套，看着站在他自己面前的凌远，凌远对他点了点头，“本手术由本人，普外科李睿作为主刀医生，凌远医生作为辅助医生。护士霍妍作为护士监视病人的血糖血压和心跳。”
“好！”几个人点头。
“手术开始，现在时间是晚上20点39分40秒，手术正式开始。”霍妍说着在手术记录上记上了时间。
“啊，李医生，院...院长！”忽然手术室的门开了，穿着浅绿色手术服手中拿着一个电子游戏机的年轻男人的站在手术室的门口，看到躺在手术室里的那个男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哟，莫仝啊！”李睿头也不抬的说着，“你这清创术做的不错啊！”
“是不错！”凌远在旁边拿着手术刀，“霍妍，擦汗。”
“是！”霍妍说着拿起一块无菌纱布掀开凌远的手术帽拭去凌远额头上的汗水。
“你这手术做的，和没做有什么区别？”李睿手中的手术刀精准的切掉了一块已经变得焦黑的皮肉，“我是让你清创，是让你包扎起来就扔到门口完事了吗？”
“我——”莫仝说着想要戴上手套来帮忙，却被凌远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看来游戏玩的不错啊，”凌远斜眼看了一眼莫仝的手，“你这双手还是留着在虚拟世界里做做手术得了。还有，如果这名患者术后的任何并发症，你就等着收到法院的传票吧，这种医疗事故，医院是不会帮你的。”
李熏然拨打凌远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穿着军绿色的Polo衫，提着那个Burberry的包包坐在谢晗的车里。
“怎么，还没有打通电话吗？”谢晗的双手放在保时捷的方向盘上，一双鹰隼一样的眸子看着李熏然精致的无可挑剔的侧脸。
“嗯，可能他还在做手术吧？”李熏然放下了手机，看着外面的阳光，夏日的天空街道两旁的烧烤摊早就已经撑好烧烤的炉子摆上了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和冰镇的西瓜。
“那，要不你给他发个短信？”谢晗虽然平淡的说着，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此时澎湃的心情。
“好！”李熏然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动了动，一条短信发了出去，“嗯，好了，我们走吧。谢博士今天想去先逛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