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熏，洪曲】Nothing&Everything（二十九）
话说我已经开始努力的填坑了，虽然这是个天坑= =
然后别问我逻辑什么的，我当年的法律逻辑只是刚刚及格而已- -
然后，现在更文，今天不知道会不会二更23333
看来必须得让裴泽boss下线2333
好了，更文，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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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9
“你是说，我不是我父母的孩子吗？”北京的公寓楼里，曲和靠在落地窗边上，拿着手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用另外的一只手握住手腕试图控制住，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身上的热量似乎都在凌远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被掏空：两个A型血的父母是没办法生出B型血的孩子的。电话中久久的沉默，当凌远以为曲和要挂电话的时候，曲和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你觉得呢？”
“什么？”凌远蓦地一惊，说实话，他没想到曲和会反问他。
“这能说明什么？”曲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激动，语调也提高了，但是还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的慌乱，“如果我外公外婆或者是祖父祖母有B型血呢？”
“确实是说明不了什么。”凌远平淡的说着，他皱着眉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空调的遥控器，开到最大风，凉气充斥在房间的角落，带走了身上黏腻的不适感，“但是，一般血型的话，都是父母和你的才有直系关系吧？”
“那你觉得呢！”曲和的手从手腕上拿下来，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自己的手掌心，因为这段时间自己都没有演奏会，加上匆忙回京处理母亲的后事，还有一些工作事务上的交接，所以他也就没有在意自己的指甲到底时不时被修剪的工整，“你不是我，不要随便揣测我的生活。”
“你想多了，”凌远舒服的靠在了椅背上，联想起自己手机上的照片还有那个一直给自己打电话威胁自己的那个人，一个奇怪的想法不觉萦绕在心头。心里这么想着，这句话也就脱口而出，“不过话说回来，你和熏然还真是像啊。”
“你是说长相嘛？”曲和苦笑着，“那要这么说，你和洪少秋也有几分相似。”
“我不是说这个，”凌远在电话那头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还真是像。
“恩？”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凌远拿着笔在面前的笔记本上写上了李熏然和曲和的名字，并在两个人名字中间用大大的箭头相连，“假如，你真的不是你父母的孩子......”
“不可能。”
“要不要再验个血化验一下呢？”凌远说着在李熏然名字的后面写上了B型血几个字。
“有必要吗？”
“当然有。”凌远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平淡如水，“你不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你父母的亲生儿子吗？”
“好，你说怎么做。”曲和的手机有新消息的提示，他把电话放在面前，有新来电‘欧阳彰’。
“等你回来的吧，来我们医院，给你化验一下。”凌远的办公室的内线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皱了皱眉头接了起来，“我是凌远，什么事？”
“凌远，李熏然生病了你不知道？”韦天舒压低了的声音，“还有，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恩？”凌远稍微疑惑了一下，脑袋中闪过谢晗的影子，“好，我知道了。”
“凌远，”电话那头的曲和同时在凌远的耳边说，“你说的是我会考虑的，我这边来电话，再联系。”
“好。”凌远挂断了两方的电话，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办公室的镜子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和领带，有顺便拿放在旁边的梳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带上门往门诊走去。
电话这头的曲和的情况却没有凌远这般的顺利，欧阳彰的电话打进来，曲和犹豫了半晌才接起了电话，他现在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作出什么举动说出什么样的话。
“小和。”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在曲和的印象中，欧阳彰给自己的印象一向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即使是后来他和他母亲离婚，他在他的印象中也还是20年前那个志得意满的男人。
“有什么事，请说。”不自觉的疏离，曲和从地毯上起身往厨房走倒了一杯水。
“有些我和你母亲的事情，我觉得还是我亲自和你说比较好。”欧阳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胆怯，“其实是刚才小薇打电话和我说的。”
“丁姨啊，”曲和苦笑着，“好吧，说个地点吧。”
“来我家吧。”曲和不知道此时欧阳彰的窘境。
“好。”一边说一遍穿上鞋子拿起车钥匙，曲和开门离开，但是他不知道，此时在几千公里外的裴泽的电脑上，曲和的一举一动通过电脑，尽收眼底。
烈日炎炎但是却阻止不了洪少秋想要查案的决心和坚定的意志，但是和他一起出来办案的小陈此时在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虽然他也想赶快的破案，但是这种漫无目的的一家一家的盘问何时才是个头？“笃笃笃”敲开老李头的房门的时候，正是下午阳光最强烈的时候，门微微打开一个小缝，一双黑色的眼睛警惕的盯着洪少秋和小陈，猛地一对视，双方都是吓了一跳，还是洪少秋先咳嗽了一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你好，我是警察——”洪少秋一边说着一边把工作证从裤兜里逃出来，“请问一下，李林李先生在家吗？”
“不，不在——”门里面怯懦的声音，一个听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应该是老李头的孙女吧，接着小女孩打开了门，警惕的看着洪少秋，“叔叔你是来找我爷爷的吗？”
“是的，叔叔，”洪少秋蹲下身子想要抚摸一下小女孩的脑袋，手还没碰到小女孩，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愤怒，应该是老李头了。
“你们是什么人？”身后的声音听起来出离的愤怒，等小陈和洪少秋回过头的时候差点被迎面挥过来的锄头砸到，得亏了两个人躲得快。
“喂，袭警啊！”洪少秋闪开身，把警官证几乎是甩到了那个男人的眼前，“警察，查案的。”
“爷爷，”小女孩的声音打断了老李头的动作，接着就看见那个穿着一条碎花小裙子的女孩从门里跑了出来，抱住了老李头的腿，“爷爷，他们真的是警察哥哥。”
“你进屋去。”老李头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顶声音毋庸置疑，眼睛警惕的看着洪少秋和小陈，小女孩噘着嘴不情愿的进屋，门被关上，老李头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抱歉啊，刚才——”
“没事。”洪少秋一边说一边拍掉了身上溅到的土灰，“李林先生吧，现在将对您关于702杀人案进行依法讯问。”
“好，里面请。”老李头见洪少秋和小陈一本正经的样子，赶忙引着两个人往自家后院的一个石桌走去，“不好意思警察同志，屋里乱，就只能委屈你们在这里讯问了，不介意吧？”
“没关系，”洪少秋轻描淡写的说着，用眼神示意站在他对面的小陈，小陈会会意的离开，其实是暗中往前院的小平房走，这个老李头还真的是有些不正常呢，他不由得开始感叹其洪少秋的办案经验和直觉。但是他不知道其实洪少秋也只不过是因为感觉谢晗在现场的不自然，才来找案件的第一报案人，意外发现的情况。
“笃笃笃”的敲门声，小陈穿着便衣在简陋的门口，门吱呀的打开，黑色的眸子警惕的看着他。
“小妹妹。”
“是刚才的大哥哥？”小女孩的声音怯怯的，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小陈并没有恶意，“大哥哥你是警察吗？”
“是的。”小陈有些疑惑，看着面前的小女孩，虽然声音有些胆怯，但是说话的风格还有眼神中的那种犹疑，完全不像是一个才五六岁的小女孩该有的语调，“小妹妹，哥哥能问你点事情吗？”
“哥哥您说。”小女孩索性打开了门，倚在门上，双腿交叉着站立，过于苍白的皮肤暴露了她羸弱的身体。
“你爷爷刚才......”
“哥哥不要怪爷爷，”小女孩说着将大拇指放在嘴唇上用牙齿咬着指甲，“爷爷只是因为弟弟的失踪——”
“弟弟？”
另一方面，老李头从自家菜地里挖了一个熟透了的西瓜，简单的用抹布擦了擦表面的尘土用手劲劈开了那个熟透了的西瓜，说实话当时洪少秋差点看呆了。
“警察先生，乡下人没什么好招待的。”老李头把一半西瓜放到了洪少秋的面前，“天气热，吃个西瓜解解暑。”
“啊，谢谢啊。”洪少秋一脸尴尬的看着面前的西瓜，一阵清香扑鼻而来，“那个——”
“乡下地方，没有刀什么的，警察同志千万别嫌弃啊。”老李头掰下一块西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洪少秋也只得学者老李头的样子把西瓜掰下来，咬一口，还不错。
“李先生，”吃人家的嘴短，洪少秋的语气相较于平时讯问的时候明显舒缓了很多，“关于702杀人案的一些细节，我想向您询问一些情况。”
“好的，警察同志您请说。”
“您是怎么发现被害人石磊的？”
“那天早上我和同村的老张头要去地里干活，”老李头吐出了西瓜子把西瓜皮随手扔在了地上，“因为我们家的地在村东头，必须要穿过老陈家的苞米地才能到，为了抄近路我就和老张头一起从那走，之后就发现了石书记了。”
“如果不抄近路的话，需要怎么走？”洪少秋吃了一块西瓜，从兜里拿出一个记事本，“具体的位置和路线能和我说一下吗？”
“好的。我们家住在村西头，正常的话到苞米地是得从家到村儿里的土路上，绕过村长家，抄近道的话就从我家出门往右走然后穿过老陈家的苞米地就行。”
“路程上大约能节约多长时间？”
“咋的也得半个小时吧。”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您一下，”洪少秋皱着眉头，疑点重重，“最近这一周，村里有下过雨吗？”
“没有啊，”老李头说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眼看着就要到收成的时候了，天天旱成这样，这不要了我们这些老农民的命了吗？”
“这样啊，”洪少秋自己心里泛着嘀咕，“那麻烦问一下，您穿多大号的鞋码？”
“43号。”
“好，谢谢您。”洪少秋在自己的记事本上不知道飞速的写了些什么，只是在最后43号那画了个重重的问号，打了个箭头，写上了谢晗两个字。
“警察同志，我知道的情况就这么多了，如果您有什么需要请随时来我家里。”老李头如释重负一般的笑着。
“对了，还有一件事。”洪少秋起身看着把他往前院带的老李头，“您孙女？”
“对不起，恕我无法奉告。”老李头说着脸由晴转阴，“请吧。”
“洪少？”听到了脚步声，小陈回头，几乎是同时，房门被关上，小陈合上了笔记本往洪少秋那走，“问完了？”
“恩，情况差不多了，我们回去说。”洪少秋给小陈使了一个眼色，小陈点了点头，洪少秋接着又小声的和小陈说，“通知局里，控制谢晗。”
“啊？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