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Enemies 第二十七章
宝宝鼻子不通气好难受TAT
宝宝嗓子说不出话伐开心TAT
要抱抱亲亲才能好！！！
从现在开始有【晗然邪教】预警，曲和的追求者疯狂粉丝上司【林清岩】预警
不喜慎入！不喜慎入！不喜慎入！
PS：今天又wuli院长回忆和小赵医生的初见，你们说院长能赢吗23333
wuli洪少忽然睿智了有木有23333
和和的毒舌是不是又回来了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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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这一次的询问依然是无疾而终，白烨和赵启平依然供述不一致。赵启平感觉自己快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是负责给他做笔录的那个警察好像就像听不懂中国话的样子，亏她还是个女的呢，赵启平翻着白眼。在审讯室的外面，李熏然和洪少秋肩并肩的站着。刚刚已经从李熏然口中了解到部分案件事情的洪少秋捏着下巴看着监视器上的两个人。
“很难说，”洪少秋并没有抬头，依然捏着自己的下巴，“虽然我并不太喜欢你家凌远以前研究的那套什么心理学啊什么的读心术什么的，但是这次我回北京的几个月因为工作的需要系统的进行了一下这方面的学习，不得不承认，这个东西还是蛮有用的。”
“所以师哥你是看出来了些什么吗？”李熏然自然也不太喜欢微表情读心术之类的，在他上学还有平时办案的时候多接触到的都是有真实证据的，少数需要这种通过微表情分析的也因为有凌远这个特聘的专家不需要他的操心。
“恩，”洪少秋点了点头，“从我的观察来看，赵启平和白烨都说的是实话。”
“啊？”这回换成李熏然张大了嘴，接着便嗤笑了起来，“师哥，你这门功课肯定是没过关。两个人的供词明明都不一样，按照正常的逻辑来判断，两个人中间必然有一人在说谎。你现在却说两个人说的都是真话，真是......”
“熏然，你听没听说过医学上有一个术语。”洪少秋抬起头看着李熏然，“估计你是没听说过，毕竟凌远也不是神经科的。医学上有一种叫做‘大脑幻觉’的东西。”
“什么？”李熏然现在觉得自己一头雾水。洪少秋这次会北京的时间并不长，加上几个月前和曲和一起回去，总共也不超过一百天吧，但是他现在却觉得自己快不认识洪少秋了。现在的洪少秋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玩世不恭的一身痞气的警察了，身上多了一丝专家的气息。
“‘大脑幻觉’，英文叫‘brain hallucination’。简单来说吧，有的时候人们在精神压力大或者是受到形、光、色的干扰，加上人们的生理、心理原因而误认物像，会产生与实际不符的判断性的视觉误差。其实和错觉差不多。”
“你是觉得他们其中一个人产生了这种幻觉导致没有看到人或者说是以为自己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吗？”李熏然听洪少秋分析的头头是道，捏着自己尖尖的下巴，看着房间里拼命和方芳解释的赵启平，“那师哥你觉得如何才能证明呢？”
“很简单的一个方法。”洪少秋双手环胸歪着头看着赵启平，“测谎咯。”
“测谎？”
“嗯哼。”洪少秋抬了抬下巴，“去和上面申请一下吧。”
“哦。”
今天是曲和上班的第一天，早上去报到的时候就碰了一鼻子的灰。余光瞄着对面透明房间里面的林清岩，曲和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曲，”一名比曲和大不了几岁的女人，手上拿着一摞的发票扔到曲和的桌子上，翻着白眼阴阳怪气的看着曲和，“把这个发票一会给林部长送过去让林部长签个字。”
“哦，知道了。”曲和没有抬头，他的手上还有刚刚林清岩的秘书交给自己的一会开会要用的资料。
“诶，小曲，我听说你以前是个音乐家啊。”女人靠在曲和桌子的旁边。虽然现在是深秋了，但是她依然只穿着一条露肉的黑丝袜，墨绿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只可惜，曲和对这样的女人并不感兴趣。
“啊，是的。”曲和平淡的说着，并没有看她，所以他也没有看见林清岩在办公室端着咖啡杯看着这里。
“听说是因为罢演被封杀了。”八卦的女人永远是这么的聒噪，不厌其烦的刨根问底，“你可真是厉害。”
“是。”曲和抬起头，从转椅上侧过身上下打量了这个女人，皱着眉头，“不过善意的提醒乔姐一句，在这样高级的公司，你就这样穿着一条黑丝袜和过了季且高仿的Prada连衣裙，拎着A货包包，喝着廉价的速溶咖啡还要伪装成自己小资的样子。说实话，我都有点感到无地自容呢。”
“你——”似乎被看穿了，女人顿时感觉无地自容。
“还有我想善意的提醒您一句。”曲和满意的微笑着，虽然迷人看起来却杀伤力十足，“就您这个年龄段来说，这种黑色的镂空丝袜只能把你那一身烟酒气息暴露无遗。恕我直言，您这个样子难道是想博得我们的林部长的怜香惜玉吗？哦，我知道了，其实您更希望博得董事长的同情吧？”
“呵呵呵。”曲和的声音很大，不远处茶水间的几个年轻的女孩一边接水一边看着曲和这边的情况，笑出了声。
“别说，这小帅哥还真有两下子啊。”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孩拐了旁边的女孩子，“看把乔蓉蓉气的。”
“该，早就该有人这么说说她了。”旁边那个亚麻色头发的女孩子嘴角一抹冷笑，“看她那一身的假货，我都不想说她什么，还天天显摆是她男朋友给她买的。”
“可不——”两个人肩并肩的端着水杯从曲和还有乔蓉蓉的身边走过，不由得对曲和笑了笑，在乔蓉蓉的耳边嘲讽，“地摊货就是地摊货，装什么大牌！”
“曲和，你们！！”乔蓉蓉本来以为曲和是一个软柿子，却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一肚子的不自在，“你，你你你——”
“无意冒犯。”曲和耸耸肩，转了回去继续看资料，“还有据我所知，您不过是三流大学以临时工身份进到公司的员工吧？说到底我虽然是刚刚上班，但是好像我们是平级吧？所以以后还请乔姐可以平级同事之间的相处方式和说话口吻和我说话，谢谢。”
“......哼。”自找的不自在，乔蓉蓉气急败坏的一甩手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果不其然听到了其他人的嘲笑。
“人家曲和可是双学位呢，真不知道她怎么有勇气和人家比的。”
“还不是觉得人家曲和是新人。”
“切，也对。她这种人啊，也就会欺软怕硬了吧？”刚才那个长头发的女生白了乔蓉蓉一眼，“活该。”
“小和，这才像你嘛！”玻璃办公室里，林清岩看热闹的靠在桌子上看着外面的一切，曲和低下头看文件的样子，巧克力色的头发逆着光闪烁着迷离的色彩。林清岩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曲和一圈又看了看刚才那个找曲和麻烦的乔蓉蓉，从嘴里挤出轻蔑的笑。
此时第一医院的院长办公室，空气好像都停滞了。从韦天舒刚和凌远说的那句“你还记不记得上学的时候，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不太喜欢上课的那个男孩......那个就是赵启平”到现在，凌远已经看着电脑快二十分钟了。电脑上还是那张模糊不清的谢晗和李熏然的照片。他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自己在给学弟学妹们做小班主任时候的事：
那是几年前的初秋，新生报到季。凌远是医学院的小班主任已经是全学院都知道了的事，一方面是凌远严谨认真值得老师信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凌远的能力突出又能和孩子们打成一片。凌远还记得那是一天的晚自习，正常大一新生都要上一个学期的晚自习，而作为小班主任理所当然的要负责新生的晚自习。而他也是在那次点名知道了这届里面的问题学生——赵平。
“赵平？赵平！”依照惯例点名，凌远戴着银边的眼睛穿着在实验室的白大褂坐在讲台上拿着名单，“赵平来没来？”
“学长，他从开学到现在都没来过。”一个有些怯懦的带着口音的男生开口。
“哦？”凌远抬起头看着那个按照名单排好的空着的座位，“那这个学生现在在不在学校谁知道？”
“学长，他估计在打篮球吧？”还是刚才那个男生，“赵平是我室友。”
“打篮球。”凌远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的睛明穴，“晚自习他去打篮球，平时上课他去吗？”
“不去，赵平说这些东西太简单不需要学。”
“这孩子口气还真不小。”凌远只觉得自己头疼，正巧门口路过的韦天舒看到了这一幕。
“凌远，怎么了？”彼时的韦天舒还是书生气十足的高材生并不像现在这样这么逗逼。
“你给我看会。”凌远站起身，脱下白大褂。他穿着一件浅粉色的衬衫，白色的九分西裤和一双浅色的皮鞋，看起来就是一个时尚达人。
“你呢？”接过凌远扔到自己怀里的白大褂，韦天舒只听着蹬蹬蹬下楼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凌远的声音。
“找人！”
“哦。”
医学院的帅哥不多，赵平就算其中的一个。虽然他带着眼镜，但是不过就是为了装饰。以他的长相，在这样的在一所学校里面足够引得女生尖叫了。都不需要刻意的打听，凌远便在篮球场上见到了穿着白色的篮球服的赵平。
“好帅！”旁边女生的尖叫，男生的鼓掌，一记漂亮的三分球。投球的那位少年把头发漂成桃红色，凌远皱了皱眉。
“喂，樱木花道！”站在篮球场的边上，凌远掐着腰。他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上到师长下到刚来的学妹都直到他。此时忽然出现的凌远也引起了篮球场小范围的骚动。
“恩？”赵平回头看着逆光站着的凌远，夕阳西下赵平没有看清楚凌远的长相，“你是在叫我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凌远皱着眉头，“我是你小班主任，找你回去上自习。”
“哦，不去！”说着球出手，又一记漂亮的三分入网，“还有，人家都说我比较像流川枫！”
“说吧，怎么才肯去？”凌远对他的态度很是不爽。
“好啊。”把球往地上一摔，“小爷好久没碰到对手了，很是不爽呢！这样吧，打一场？一对一！你赢了我就回去上晚自习以后不逃课。”
“没问题。”凌远说着便开始活动起自己的筋骨。
“不过，如果我赢了。”赵平坏笑着打量着凌远。
“如何？”
“到时候在说！”看着穿着衬衫的凌远，赵平嗤笑，“大叔，你这样能打吗？”
“对付你这种小人物，足矣。”凌远笑着，走向球场。
“铃铃铃”的电话声打断了凌远的思路，他接了起来，是重症监护室。
“怎么了？”
“院长，”小护士焦急却又兴奋的声音，“就是那个陈警官。”
“怎么了？”
“陈警官有苏醒的迹象。”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