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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熏,洪曲】Nothing&Everything(十三)

kk有话说:‼(•'╻'• )꒳ᵒ꒳ᵎᵎᵎ
终于把这篇完结了,不过我感觉结尾挖了超大的坑=͟͟͞͞●▂●ཀ
话说我和和的身份公开了,下一章要写洪曲定情了,怎么样✧*。٩(ˊᗜˋ*)و✧*。
滚去更文了🌸🌸🌸

最近要把大修提上日程了,然后下一章可能要有晗然邪教催眠梗

明天列提纲

就酱,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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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再说另外一边。在曲和刚才的示意下,凌远顺利的躲过了闹事的张兰和张明明姐弟俩,来到了办公室。门口,林念初正站在那里抱着一个病历本,看到凌远,她甜甜的笑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凌远条件反射的觉得有一点不正常,随口一问。

  “有点事情要和你说,听说你今天要来医院,所以在这里等你。”林念初笑着说,因为这里是17楼的办公区,所以没有病人。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凌远躲开林念初伸过来想要拉自己的手,看似客气实则疏离的说。

  “电话里我怕说不清楚。”她小声的说着,看着凌远故意闪避着自己的目光,心里不禁一酸,“关于成韵的事情,你不想知道的更多一点吗?”

  “你知道?”

  “是的,我和她毕竟也是在一个医学院学习过的师姐妹。”

  “那好吧,我们进屋说。”

  “好!”凌远打开房门,和林念初两个人先后进入办公室。看着他们两个人进了办公室跟在凌远身后的曲和从旁边的一个角落里走出来,凌远的办公室在17楼的尽头,办公室的对面就是一个安全通道,他刚想贴在门上听听里面的声音,冷不防被从安全通道出来的一个人用一个麻袋套住了自己的头,还没等他喊出声,后颈猛地被一击,曲和完全失去了意识。

  “说说吧,什么事?”凌远一边让林念初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一边打开了饮水机,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茶叶,“碧螺春可以吗?”

  “当然。”林念初坐在椅子上,看着凌远的背影,那是她从小爱到大的男人,虽然她现在心里知道,自己和凌远是有缘无份了,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爱慕着他的难耐的内心,“成韵和崔禹是阿姨和外甥的关系,你知道吗?”

  “等等,你说谁和谁?”凌远拿着水壶的手僵直在半空。

  “成韵和崔禹,就是崔院长的儿子。”

  “儿子?”凌远越发的糊涂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忘了?崔院长是我的老师来着!”林念初接过凌远递给自己的杯子,“果然是好茶。”

  “崔院长的儿子不是在几年前的车祸就去世了吗?”凌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林念初的对面,看着面前齐刘海的她,“以前也从来没听崔院长提起过他有除了崔阳之外另外一个儿子的事情,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崔禹?还有,成韵和崔禹怎么就成了亲戚?”

  “那还得从10多年前说起了。”林念初呷了一口,“说到底也算是老师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吧。大约是15年前左右,老师去日本做学术交流,回来的时候身边就带了一个7、8岁的男孩子,算起来,应该就是崔禹那么大了。我还记得当时师娘刚和老师离婚不久,我那个时候也才10多岁。你也知道的,因为我爸和老师是世交,所以我经常去崔院长家玩,其实我也是从崔禹说我才知道的。原来,老师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跟着他的老师去日本留学,和一个日本的医学生发生了一夜情,之后就有了崔禹。之后那个女的就自己把崔禹生下来了,直到老师那次去日本之前不久,他接到了一封从日本发过来的邮件。但是等到他去日本想找崔禹的母亲的时候,才知道那个女人已经因为生崔禹难产七年前就死了。”

  “那养大崔禹的那个人?”凌远听的入神,猛地喝了一口茶,烫的他舌尖发痛,“难道养大崔禹的那个人就是成韵?”

  “是的,她原是日本来中国的留学生,原名叫成宫云子。”

  凌远下楼的时候,李熏然正坐在车上,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皮夹,时而打开时而合上兀自出神。

  “想什么呢?”凌远敲了敲车窗,李熏然被吓了一跳,赶紧把那个皮夹合上攥在掌心里,“审讯的不顺利?”

  “啊,没有!”见凌远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自在,李熏然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这边一切都挺顺利的,张明明也说了当时下达病危通知单的时候崔禹以你的名义给患者家属传达的。对了老凌,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手术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当时一直在专注于手术中,还真没怎么注意,”凌远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李熏然陷入沉思时皱紧的眉头,忽然一个片段在他的脑海中闪现,“怎么了?诶,我想起来了——”

  “什么?”

  “当时张伟成莫名其妙的大出血,血氧饱和度急剧下降,”凌远想到这里,又想到刚才林念初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越来越没底,“之后,念初说找不到出血点的时候,是成韵把他推开的。对了,你们有没有让家属同意做解剖?”

  “嗯,师哥已经跟病人家属打完招呼了。”李熏然听出凌远的字里行间也发现了一些崔禹和成韵的破绽,“我们已经让警队检验科和司法鉴定中心的人联系了,估计近一周就能出来结论。”

  “嗯,”凌远点头,看着李熏然依旧愁眉不展的脸庞,“怎么了?还有其他的事情?”

  “你,去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曲和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凌远倒是一头雾水,“他可能是和洪少秋在一起呢吧?”

  “啊,没事了。”李熏然故作轻松的说着,害怕凌远继续追问,马上转移话题,“对了,晚上想吃点什么?”

  “那就去吃川菜,怎么样?”

  “好啊,”李熏然笑了笑,发动引擎,从医院的车库直奔市中心的那家有名的川菜饭店开去。

  洪少秋做完对张明明的笔录之后,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他最开始以为是一个诈骗电话,又看到曲和没和自己在一起,以为是曲和的恶作剧,便没有在意。他开着自己那辆黑色的路虎,在华灯初上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开着,他其实是不太想回家的,他觉得回家看到曲和那个咋咋呼呼的小祖宗,真心是头疼。但是他脑海中却隐隐约约浮现出曲和脚踝上的伤疤,思绪禁不住被拉回到自己十岁那年。

  “喂,你们不许欺负小和!”十岁的洪少秋放学回家,又看到一堆人在欺负那个小孩子,那个连5岁都不到的欧阳和戴着的那个治疗弱视的眼睛此时都掉在地上被他们不知道是哪个孩子踩碎。欧阳和用自己小小的身子护住自己的那把大提琴,任由其他几个孩子对他拳打脚踢,当然,为首的那个,洪少秋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小名叫做‘小戎’的裴泽,“都给我住手!”

  “不住手怎么样?”裴泽站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三个胖乎乎的小男孩,一个个看起来都能装下欧阳和,“怎么,你还要帮着这个小杂种出头?”

  “说谁小杂种呢?”洪少秋听到这话,当时就不乐意了。自己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以大欺小,欺软怕硬的人了。他从路口冲过来,把欧阳和护在自己的身后,声音不大但是却带着威严的说着,“小和别怕,有我呢。”

  “嗯——”欧阳和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充满了怯懦,“谢谢秋哥哥。”

  洪少秋是被迎面而来的车灯晃到才下意识的猛踩刹车停下来的,等他的车完全停下来的时候,倒是把他下了一身的冷汗,因为距离路边的路灯就差了不到20公分的距离。

  “呼,”洪少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啐了一口,“妈的,怎么又想到小和了?”

  “秋哥哥——”虚空里似乎有童声传来,洪少秋吓了一跳,一定是这两天自己太累了,但是曲和脚踝上的伤疤,他还记得,在相同的位置上,当年的欧阳和也有这样的一条疤,而且他还记得那条伤疤是在他们这些孩子打斗的时候,欧阳和为了保护自己撞到了旁边的一个锋利的铁皮上弄的。当时他吓得都哭了,但是欧阳和小小的年纪居然咬牙还用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擦拭着他的眼泪说自己没事。而他又叫曲和,洪少秋感觉,这一切似乎有点过于巧合了。他还记得,当时被派来调查‘隼雀’组织的时候,上面的领导告诉他会给他派一个搭档,但是从‘爆炸案’到‘魔恋’到现在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他那个神秘的搭档却迟迟不合自己联系。而且曲和,似乎就是在那个时候毫无征兆和预警的进入了自己的生活中,打乱了他生活中的一切轨迹。难道?

  ‘铃铃铃——’安静的空间里,突兀的响起来的电话铃声把正陷入沉思的洪少秋吓了一跳,他骂了一声从兜里拿出手机,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那个号码,迟疑了一会才接了起来。

  “曲和?”

  “曲和?”电话那头,听起来像是一个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曲和是谁?”

  “你是谁?”洪少秋只感觉到自己脊背上的僵硬,寒意从双足向上,袭遍全身。

  “喂,是mephitis吗?”崔禹站在自己家窗户的旁边,拨动着深金色的窗帘,他看到了自己对面楼的屋子里发出来的微醺的灯光,但是他现在只觉得浑身冰冷,“救救我。”

  “怎么救你?”电话那头,听起来像是男人的声音,但是是做过变音处理的声音,“自作孽不可活。”

  “求求你,帮帮我!”崔禹眼睛里满是恐惧,“我,我被人监控了,怎么办?当时我是答应帮poison的忙陷害凌远的,但是我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也说了,你会帮我的。”

  “事急从权——”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恐怖,“相较之下,我更想保poison。”

  “你以为,我被抓住之后,成韵就能保得住吗?”崔禹用威胁的声音说着。

  “不然呢,你想试试?”

  

  尸检报告和鉴定意见在三天之后出来,因为是加急的涉嫌到刑事犯罪的,所以警队的检验科和司法鉴定中心的各位也都是加班加点,终于赶在监控的72小时内将尸检报告送到了刑警队。但是今天所有人都发现,洪少秋洪队长和李熏然李副队长都有点心不在焉。

  “熏然,曲和,这两天联系你了吗?”洪少秋靠近李熏然的身边,李熏然此时脑袋中还是当时捡到的曲和的皮夹子,冷不防被洪少秋的问题吓了一跳。

  “没有啊怎么了?”李熏然抬起头看了看洪少秋,他那双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师哥,你没休息好?”

  “没事!”洪少秋随意的说了一句,接着又用不大的声音说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是李熏然听得清楚,“小王八蛋,有种就别回来!”

  “师哥?曲和怎么了?”李熏然听到洪少秋的话,又想到曲和跟着凌远去了医院的办公区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他,说实话,也有72个小时了吧,“他是不是出去演出了啊?”

  “谁知道,小王八蛋!”自从他那天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之后,就自然而然潜意识里的把曲和和欧阳和划等号了,他觉得曲和就是当年的那个怯懦的小和,虽然,他们两个人天差地别。

  “队长,副队!”小孟推开办公室的门,手里拿着厚厚的一份尸检报告,“有重大发现。”

  “走,全体人员,到会议室。”洪少秋说着往会议室走,李熏然刚想跟上,洪少秋制止了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在这里等自己的消息。

  “好吧!”李熏然一耸肩,坐在椅子上,看着只剩下自己的办公室,无聊的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手机,但是却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皮夹子,他拿出来,打开看着那里面的照片。曲和的笑脸,穿着一身警服,打着蓝色的领带,戴着帽子,看起来一脸阳刚正气凛然,再往下看,那上面的公章赫然写着——国家安全局,秘密事务处,曲和,副处长。

  “小孟,你来说!”警队的会议室里面,洪少秋坐在投影仪的对面,旁边分别坐了四五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其中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检验科的法医坐在靠门的位置,孟良拿着尸检报告和一摞资料站在小黑板的前面,往幻灯机里面放着一张张的照片和鉴定报告。

  “是的洪少,”孟良说着把一个纱布的照片放在了幻灯机上,“我们通过解剖在死者张伟成的脾脏和胆囊中间发现了残留在体内的纱布,这应该是在手术中被故意留在死者体内的,同时,我们对纱布上的成份做了分析,上面发现了剧毒物。”

  “嗯。”洪少秋点点头,在自己的本子上记上,“接着说。”

  “还有尸检报告上显示,死者张伟成系剧毒物引发了肝衰竭,但是在医院的死亡记录上我们没有看到这点。而且通过这两天的调查发现,当时负责给死者张伟成做手术的是第一医院的凌远院长,但是下达病危通知书的却不是凌院长。据死者家人反应,当时是一名叫做崔禹的年轻护士给他们传达的意思。”

  “还有呢?”

  “我们也对护士崔禹进行了全天候24小时的监控,从监控到现在72个小时了,崔禹并没有从自己的住所离开过。”

  “等等——”洪少秋赶紧叫住小孟,“你说他3天没离开过自己的家了?”

  “是的!”

  “糟了,”洪少秋一拍脑门,“小陈、小方、小董你们现在马上到崔禹的住所,我怀疑,崔禹可能——”

  “是,队长!”看着洪少秋苍白的脸色,几个人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赶紧穿好衣服往外走,一开门就看到了李熏然,“副队!”

  “你们快去忙。”李熏然温柔的说着,接着走了进来,“刚才我家老凌打电话了,他说有情况向我们反映。”

  “好!”洪少秋点点头,示意李熏然先坐下,“小孟,接着说。”

  “根据我们的调查和了解,崔禹是埏市第一医院院长崔灿宁的儿子,应该说是私生子,他的母亲是日本的医学生叫做成宫美子。还调查发现,崔禹是七岁的时候被崔灿宁带回中国的,此前他一直被一名叫做成宫云子的女人抚养着。而这名女子后来也来到了中国,而且一直在潼市昆宁区工作,也是一名医生。”

  “难道是成韵?”李熏然看着小孟,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的!”凌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成宫云子是她的原名,她的妹妹就是崔禹的母亲,成宫美子。20多年前崔院长去日本做学术交流的时候认识的女人,发生一夜情之后的孩子。还有,成韵因为三年前的那次医疗事故被吊销了医生的执照,但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医学界的泰斗,所以她被安排在我们医院做了护士的职业。”

  “三年前的医疗事故?”洪少秋看着凌远,“怎么回事?”

  “三年前,张伟成的老伴因为罹患肺癌晚期要求当时是昆宁区医院教授的成韵给她开吗啡止痛,成韵按照计量给她开了吗啡,但是因为张伟成的老伴对吗啡过敏而引发了并发症导致了死亡。这件事被当时在电视台上班的张明明曝光,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继而导致了药监局和卫生厅对成韵进行了调查并且吊销了她的医疗执照。”

  “也就是说,成韵完全有可能有动机杀死张伟成?”洪少秋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但是为什么嫁祸于你?”

  “我觉得,应该是偶然吧?”凌远说着坐在李熏然的旁边,“有一个情况我得反映一下,当时手术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张伟成就出现了大出血,但是张伟成本人只是急性胆管堵塞,并不存在大出血的可能性。后来医院出具的尸检报告上也显示了张伟成的脾脏上有手术刀留下的痕迹。当时我院的医生林念初没有找到出血点,等她发现出血点的时候,自己被成韵撞开,所以整个止血和剥离过程以及时候的缝合都是成韵和崔禹完成的。因为成韵以前毕竟是医生,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

  “莫名其妙的大出血?成韵和崔禹是阿姨和外甥的关系,那么有没有可能——”洪少秋的话还没说完,他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小陈的电话。洪少秋心下一沉,“怎么了?”

  “队长,崔禹死了!”

  “什么?”洪少秋瞪圆了自己的眼睛,一边吩咐着小孟和李熏然,“你们是怎么监视他的?熏然,马上通知检验科的人去调查;小孟,你跟我一起去案发现场。对了熏然,马上却申请逮捕令,全城抓捕成韵。”

  “想要和我斗,和我讲条件?”一个穿着黑色包臀长裙的女人,除了两条修长的双腿,整个人都现在阴影里,她手中把玩着一条通体金黄的蛇,“崔禹,一氧化碳中毒,便宜你了。”

  “什么情况?”洪少秋、李熏然和凌远赶到崔禹的房子的时候,房门大开,周围都被围上了警戒线,检验科的法医正在忙着收集证据。

  “队长,副队,凌院长。”小方摘下口罩,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初步怀疑是吸入了过量的一氧化碳致死的。”

  “什么?”洪少秋只觉得自己快要炸了,“你们在这里监视他的时候没发现有可以人来吗?”

  “队长,我们真的是没发现有人来啊。”小方小声的说着,“诶不对,昨天早上有个送饭阿姨来过。”

  “看没看到是谁?”

  “我们只是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一个蓝色的身影,并没有看到是谁。”

  “没用!”洪少秋气得恨不得一拳挥上去。

  “队长,”戴着白手套的小陈把一个女式背包从沙发的地下拿起来,“发现了一个女士背包,里面还有成韵的手机和化妆包。还有,在她的化妆包里面,发现了疑似病毒的成份。”

  “马上,拘捕成韵。”洪少秋听到‘疑似冰毒’几个字,不禁又想起自己收到的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难道,成韵就是poison?

  “是!”看着小陈离开,洪少秋揉着自己的额头,靠在门口。李熏然和凌远站在他的旁边,看着屋里凌乱,很奇怪,很别扭。

  “师哥,有点奇怪!”李熏然轻轻的拍了拍洪少秋的肩膀。

  “熏然说的没错,”凌远走到李熏然的身边,把他的手从洪少秋的肩膀上拉下来,握在自己的手里,李熏然白了他一眼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如果这件事情是成韵做的,那么成韵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背包丢在案发现场?还有他有什么理由要杀死自己的外甥?”

  “现在,还是先找到成韵吧。”

  “对了师哥,曲和,还是没和你联系吗?”李熏然看着洪少秋的脸,迟疑的说着。

  “没有,怎么了?”

  “那个,曲和是国安局的副处长,这件事,你知道吗?”

  “什么?”

  简陋的宾馆,成韵蓬头垢面的坐在床上,房间里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她没有开灯,房间里面一片漆黑。

  “mephitis,你怎么回事?”

  “我是在帮你啊。”电话里面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你杀了我外甥?”成韵的声音此时充满了杀气,“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你也不能——”

  “为什么你敢这么肯定?”

  “因为,你还有活的机会。”

  

  正当刑警队的所有人都忙着全城搜索成韵的时候,成韵出现在了刑警队的门口。洪少秋和李熏然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成韵双手举过头顶,从门口走进来,当然她立刻就被铐上。

  “我是来自首的。”成韵坐在审讯室里面,此时的她看起来和一个颓废的中年女人没什么区别。

  “哦?”洪少秋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好,那你来交代一下你做过的事情吧。”

  “三年前我开了吗啡给张伟成的老伴,但是那个老太太对吗啡过敏她自己居然都不知道,导致了她诱发了并发症死亡。之后,那老太太的儿子,就是那个什么主持人,竟然不听我解释就把我的个人信息报道在了电视上,导致我的医师执照被吊销,好在我干爹是医学界的泰斗,所以我去求他让他安排我进入第一医院工作。”

  “还有呢?”洪少秋抬眼看了她一眼,“你是日本人吧?”

  “是的,”成韵笑了笑,“你们警察调查的还真是仔细啊,连我的过往都调查出来了?是的,我是日本人,本名叫做成宫云子,崔禹是我妹妹成宫美子和崔灿宁的儿子。我妹妹当年还是个医学院的学生,在一次学术交流的时候碰到了崔灿宁那个混蛋,两个人发生了一夜情,之后崔灿宁就回到了中国,我妹妹怀孕了。我劝她把孩子打下去,她偏不听,之后在生孩子的时候因为难产而死。我一个人带着崔禹在日本生活到七岁,之后崔灿宁来接走了崔禹,并且带我来到中国,认了成院士做了干爹,对外我的名字也从成宫云子改名为成韵。”

  “那说说你当时手术的事情吧。”

  “小禹从小就和我亲,哪怕是回到了中国之后。”成韵这么说着眼圈竟然红了,“当年我出事的时候,小禹刚在医学院上学,当时他来找我告诉我以后会和我一起来工作。说实话,能看到张伟成那个老头也算是老天开眼。”

  “接着说!”李熏然握着自己的拳头,“为什么诬陷凌远?”

  “你就是凌远的爱人吧?”成韵的目光从洪少秋的脸上看向李熏然,“果然是个帅哥,难怪我们凌院长会这么死心塌地。”

  “说正事!”

  “我没想害凌院长,毕竟在我来第一医院的这几年,凌院长还是对我颇为照顾的。但是那天,我看到林医生推进手术室的那个男人是张伟成的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到我在他们张家人那里受的罪。我想凌院长应该也跟你说过了吧,张伟成就是急性胆管堵塞,这原本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在这次手术的时候我叫上了崔禹。手术的时候,我趁着给凌院长擦汗的功夫,让崔禹在仪器上做了手脚,造成了他出现血氧饱和度下降的假象,并趁机在他的脾脏和肝脏上划了几下造成了大出血的假象。我知道如果让林念初或者是凌院长来找的话一定会发现其中的破绽,所以我就把正要止血的林医生推开,我知道凌院长不会阻止我做这种基本的小手术的。之后在缝合伤口的时候,我把蘸上剧毒物的纱布故意留在了张伟成的体内。那种药物会造成肝损伤,如果不做尸检或者超声波检查的话是没法发现残留的纱布的,也就看起来是普通的由胆囊炎引发的肝衰竭而已。”

  “你所说的那种药,就是‘魔恋’吧?”洪少秋的话一出口,成韵呆住了,“你就是小若的上级,网上的‘魔恋’的卖家poison吧?”

  “你怎么知道?”

  “说来惭愧,拜你的好外甥的尸体所赐。”洪少秋说着把放在自己面前的一个粉色的皮包举起来,“这个皮包是你的吧?”

  “是我的,怎么会在你这里?”成韵脸色苍白,“mephitis,你骗我!”

  “mephitis是谁?”

  “她是——”成韵刚想说什么,忽然邪魅的笑了一下,“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音乐家曲和的下落了吗?”

  “你说什么?”

  “boss,”此时在郊区原来曲和的别墅中,裴泽穿着黄色的衬衫,浅灰色的裤子,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风景的那人,“mephitis打电话来说,poison被抓了。”

  “我知道了!”男人今天没有带牛仔帽子,背对着裴泽,看不到他的容貌,“utopia,你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

  “那么也差不多是时候了。”男人说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备车,我要去市公安局一趟。”

  “是。”

  刑警队审讯室里,因为刚才成韵的一句话而变得安静下来。洪少秋不说话,李熏然也不说话,整个审讯室的空气笼罩在一片尴尬的沉寂。

  “师哥?”还是李熏然先开口。

  “你们吧曲和怎么了?”洪少秋忽然握住拳头看着成韵。

  “没什么,”成韵笑着,“只不过我们公司的总裁想要见见他。”

  “公司?jump?”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成韵这么说着还翘起了二郎腿,“是的,我就是jump公司的四大股东之一,代号poison,主要负责药剂师和制毒方面的事。也就是你所说的那个‘魔恋’的总经销商,不过我可真是没想到原来他们都把我做出来的毒品命成那么好听的名字。”

  “还有呢?”洪少秋继续追问,“你们公司和隼雀组织是什么关系?”

  “隼雀,就是我们公司的一部分。”

  “怎么了?”李局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洪少秋和李熏然都兀自一惊,他们都没看到在成韵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局长。”洪少秋和李熏然赶紧站起身,看着推门而入的李局长,他的身边还跟了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他那双鹰隼一般的眸子,李熏然瞬间认出来。

  “你就是那天那个——”

  “难得李副队长还记得我。”男人笑了笑,暗藏不漏,看不透他的表情,“你好,谢晗。”

  “李熏然。”

  “洪少秋!”

  “听说你们抓到了杀人犯还还了第一医院的院长清白?”谢晗诡异的说着,李熏然听出其中的阴阳怪气,直到李局长开口。

  “熏然少秋,这是刚从美国fbi回来的博士,谢晗。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要经常和谢晗沟通。”

  “那,带我去见一下那个凶手吧?”

  “请。”

  “这就是犯罪嫌疑人?”谢晗看到成韵,此时的她坐在椅子上,没有一丝表情,“看来她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也交代的差不多了吧?”

  “是!”李熏然和洪少秋异口同声,洪少秋对旁边的小方说,“小方,下逮捕决定书吧。”

  “好!”

  但是他们都没有看到谢晗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凶狠的光芒。

  因为曲和的失踪,下班之后洪少秋并没有马上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他脑袋里弦子啊很乱,李熏然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他的面前放着曲和的警官证。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丁处长。”

  “什么事?”电话那头,丁薇正盯着电脑屏幕,在搜索着关于谢晗的相关信息。

  “曲和,就是我的搭档是不是?”

  “你知道了?”

  “是的,”洪少秋喘了口气,“但是,他失踪了——”

  “什么?”

  李熏然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凌远已经做好了饭菜等他了,厨房里飘来了红烧肉的气味。李熏然吞了吞口水,赶紧脱下自己的鞋子。

  “回来了?”

  “嗯,你今天做了红烧肉啊?”

  “是啊,你喜欢吗?”

  “当然了!”李熏然说着就从盘子里拿起一块肉直接扔到自己的嘴里。

  “先去洗手换衣服,也不嫌脏?”凌远瞪了他一眼,“对了,有曲和的消息了吗?”

  “嗯还没。”李熏然含糊不清的说着,“我觉得我师哥会更上心吧?”

  “好吧,快去换衣服吃饭!”

  “知道啦!”李熏然说着蹬蹬蹬的跑上楼。看着李熏然上楼,凌远拿出手机看着那条短信,不觉一身的冷汗。

  “唔——”曲和睁开眼睛,自己正在熟悉的大床上,旁边,坐着穿着鹅黄色衣服的裴泽。

  “又见面了啊,欧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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